程晗追问林娅：“你是不是被同性追求过？”
林娅不吭声，她放开捂着厉生生耳朵的手，拉着厉生生，快步朝前走去。
林娅来到了早点的摊子，买了杯小米粥，和一个素包子。
柯生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他喜欢喝金黄色的小米粥。
林娅蹲下来问厉生生：“你想吃什么？”
厉生生想了想，他询问道：“妈妈，我可以吃那边的饼么？”
厉生生说的饼，是手抓饼。
厉生生刚来影视基地的时候，也提过想吃那个，不过被林娅回绝了，因为手抓饼比较油。
现在，厉生生又提出来了，林娅看着他希冀的目光，没办法回绝。
林娅道：“好，你跟程晗阿姨站在这里等包子出来，妈妈去给你买手抓饼。”
程晗自然而然的接话道：“没问题的。”
程晗认为，自己这么大的人了，照看几分钟豆丁大的孩子，完全没问题。
可等林娅一走，天使的厉生生，转变成了恶魔：“喂。”
程晗看向厉生生，厉生生道：“你离我妈远一点。”
程晗道：“为什么？”
厉生生才不屑跟程晗解释的，他小小的人儿，抱着手臂，专注的看着早点摊。
程晗憋着笑，身体轻轻颤动着。
周围路过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看向这个穿着红色嫁衣，非常妖娆的女人。
程晗故意的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她道：“你说我漂亮不漂亮？”
厉生生看也没看的说道：“丑。”
他又道：“像想开屏，但没有尾巴的公孔雀一样。”
程晗被厉生生的形容，给噎到了。
她隔了会儿，才说道：“你小孩子家，懂什么。”
厉生生道：“老人常说，年纪小的孩子，眼睛亮，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厉生生再次给程晗下定义：“你很丑。”
程晗的笑容维持不下去了，她觉得自己牙痒痒。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嘴巴这么毒。
而且，知道的东西还挺多的。
程晗憋闷，她被厉生生给气到了……以往都是她气别人，这是首次，被个小孩子给气到了。
林娅拿着手抓饼回来的时候，看到一大一小两个人，背靠背的站着，谁也不理谁。
尤其是在往摄影棚走的时候，程晗故意跟厉生生拉开距离。
林娅心中纳闷，自己走了几分钟，他们两个有着二十多岁年龄差的人，发生了什么？
柯生和女主角、佘杏亦已经开始拍摄了，在导演旁边，坐着个林娅熟悉的身影，厉尧凌。
林娅扭头往角落快步走着，她不知道厉尧凌过来，是不是来找她的。
厉尧凌一直在注意着周围，他看到了林娅离开。
林娅到了角落，见厉尧凌没有追过来，提着的心才放下了。
林娅把早餐打开，给厉生生吃早餐。
她自己面对着食物，则没有任何想吃的欲望。
吃吧，林娅。
东西是用钱买的，她现在最缺的就是钱。
再说了，也不能浪费粮食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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