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辰叔这么说,陈卞才释然了,他笑了一下,“对于这件事情,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我认识川哥的时候,他已经二十岁了,我们不是从少年时一起长大的,我们是从战场上,从一个男人一起成长为一
个军人的,至于家里的私事,我们都是不多说的。”
这是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辰叔点头:“是了,你又怎么会知道呢,哪怕是我,十二年前,听到那样的事情,也是震惊得很长一段时间都吓得不行,更何况是你呢……”
“什么事情?”陈卞看着他,有些疑惑,问:“难道是关于湛家的事情吗?”
辰叔连忙否决:“不,没有的事情,我也只是听说罢了,所以这才想起来问一问,至于你不知道,我想着你也是,不会知道,没有关系啦,我也只是问一问罢了。”“不对,辰叔,你肯定还有其他的事情隐瞒着我们对不对?”陈卞抓住他话里的漏洞,紧紧逼问:“辰叔,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们,否则的话,你不会私下里问我这种问题,而且这件事情一定很重大,所以你
还没有决定要不要说,而你问我的这句话,只是一个试探对不对?”
问过之后,听了他的答案,再决定要不要说,这是谨慎的做法,但是有时候,也是愚蠢的做法。
辰叔看着陈卞如火如惧的眼神,有些闪躲,但是他却没有闪躲,看着他的样子,辰叔无奈了,他轻叹一声,道:“有些事情,不该你们这些孩子知道的,你们知道了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这取决于我们知道了之后,才能决定这件事情对于我们来说,是好还是坏,而不您在这里替我们作决定。”
即便是这样,辰叔依然不愿意讲,他叹着气摇着头:“让我再想想,再想想,有时候啊,祸从口出,我也不想做无谓的事情,而且还会给你们带来灾祸。”
“我们兄弟什么时候怕过,”猛不丁的刑天从门口传了一句话过来,听得出来,他的声音里带着凉意,陈卞回头去望,果然,也在外面有些冷得受不了了,他关上门回来了。
大大咧咧的坐在桌子旁边,就像他刚刚没有生气,也没有摔桌子出去一样。
辰叔现在两边都坐着湛冰川的兄弟,而他试图隐瞒的事情,正是湛冰川的事情,如果他之前没有开口的话,兴许事情还有可能会收场,但是现在,事情完全的失去控制了,没有办法收场了。
还有一件事情,他没有说,那就是当年他并不是直接从悬崖边上找到的他的尸体,而是眼睁睁的看着他掉下去的,当然了,他也看到了中间发生的所有的事情。
关于那些人如何问他的问题,关于那些人问他要什么,关于那些人怎么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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