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她喜欢的要命,从她十几岁,到她如今亭亭玉立甚至嫁了该嫁的人,时间太久,久的他都快忘记。
但这段感情从萌芽到如今,他都没想过要公之于众,就比如现在,他宁愿扼杀掉这罪孽的开端,也不愿意把池小汐拉入万劫不复的未来。
梦里,春梦里的女主角,永远都是她,她可怜兮兮看他一眼,都能让他浑身紧热,每次见过她再回到自己一个人的生活,他尝尝失控压抑到失眠。
明明只是个小丫头,可却偏偏能有把他逼疯的本事。
将他平静无波的心海,掀起惊涛骇浪。
十五六岁就能让他动心,到如今,快十年的光阴,他竟然一直清心寡欲到现在,不是没有女人在身边,而是除了她,谁都不行。
后来,她渐渐长大,十八岁,二十岁,到如今,她就像个还未被人采摘过的花骨朵,饱满诱人,可他却不能碰不能摘,只能任由她熟透了,被别人采撷。
那种感觉,仿佛自己圈养的小宠物被别人觊觎。
他常常想,她有没有谈过恋爱,有没有喜欢的人,可到现在她结婚,他依然该死的在乎这一切。
他嫉妒!
嫉妒那个娶了她的男人……
冷枭垂在身侧的手被他攥紧,死死的,青筋暴起指尖泛白,他的指腹上甚至还残留着池小汐身体上的温香。
思绪仿佛回到昨夜。
那极致销魂蚀骨的夜晚,他其实很早就酒醒,可他越清醒,就越停不下来,他要不够,那种极致的绝望,逼得他失去理智。
甚至不顾怜惜,一次比一次重的掠夺,侵占。
心底的魔被揪出,他不愿意清醒。
只是,天依然会亮,他是她的四叔,她是他的小侄女,她不懂事把依赖当成爱,他怎么又能让自己再错下去?
其实他想直接把她囚禁在自己身边,让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可他又不能,又觉得这样的自己简直不是人。
强迫她的事,昨晚已经做过一次,这辈子他都不想再做第二次。
伤害她的话,刚刚已经全部说出口,他希望她能因此彻底恨上他,别把他当好人,从此以后形同陌路。
很累,眉宇之间染上疲惫。
冷枭揉了揉眉心,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他掏出手机给自己的私人律师打了一个电话。
“陈律师,酒店产权转让的事,现在就去办,她在我的别墅里……”
……
而别墅内,池小汐窝在原地,脚蹲麻了都不没力气动一下。吧嗒吧嗒,眼泪滚落,在地板上熨烫开,空气里很安静,只剩下水滴撞击地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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