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躺在一旁的沙发上，没多久也被睡意席卷。
等了两个小时，秦幕念的检查结果落到司夜手中后，男人深深闭上眼睛在墙上靠了许久。
秦幕念吃完午饭后开始了每天的午睡习惯。
看着秦幕念熟睡的容颜，司夜发了许久的呆。
检查结果的纸张被从窗外吹进来的风吹得哗啦作响。
最后一张纸张的结论上赫然写着：脑血块，手术成功率：25%。后遗症：30%可能性痴呆。
司夜将结论递给身后的秘书，轻声道：“收起来，别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是！”秘书转身将检查结果放进黑色的公文包里，然后走进医生的办公室。
一瞬不瞬的盯着秦幕念，司夜脸上的柔情越来越浓，心里却越来越沉重。
他忽然不知道自己改怎么办，手术的成功率只有25%，也就是说，失败率，高达75%，如果失败，秦幕念，就会死。
他的指尖轻轻发颤，如果失败，她就会死。
这个结果他没有办法承受，所以，他究竟要怎么办？
不做手术？
不做手术，血块会一直存留在秦幕念大脑里，她会饱受折磨，最终也难逃一死。
难逃一死。
司夜捏紧拳头用力砸向墙面，脸上的表情近乎绝望。
“司夜，你在干嘛？”
司夜没有想到秦幕念突然醒来，听见声音他收起神情转过身。
秦幕念看着司夜还抵在墙上的手，鲜血顺着白皙的墙壁滑下来，她的心蓦地一紧，想都没想就下床冲到他面前。
身子还虚的秦幕念在触碰到司夜的前一秒，脚下一软整个人直直跌到地面。
司夜脸色顿变，身体的反应速度快到他自己都惊讶。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牢牢的将秦幕念抱进怀里。
秦幕念却像是在意料之中，没有一丝滞然，她抓住司夜还在流血的手，抬起头对视着司夜的眼中，厉声道：“你什么时候学会自虐的！”
司夜怔怔的望着她，她生气的样子，让她看起来充满鲜活的气息。
他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抚上秦幕念的脸颊。
秦幕念不由一囧，明明她那么严厉，为什么他会那么深情的望着她。
受不了这股情动的气息，秦幕念扬手拍掉司夜抚上她脸颊的手。
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刚拍掉他的手，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温柔缱绻，细细的落下来，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温柔但霸道的占据着她所有的领地。
秦幕念大脑一空，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微眯的双眼，黑色的睫毛很长，似乎只要眨一下就会擦过她的眼。
司夜双手托起秦幕念令她整个人都靠进他怀里。
他深情的密集攻略完全剥夺了秦幕念的呼吸，女人的脸憋得通红，直到感觉自己就快要窒息了的时候，司夜才轻轻放开她。
睁开眼睛看见秦幕念一直瞪着眼睛，司夜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她的唇被他吻得发红，那么呆愣的望着他的样子十分可爱。
司夜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又吻了下去。
秦幕念看着司夜牵起的嘴角，才反应过来她和他刚刚做了什么。
她不可思议的抬手捂住嘴巴，看了看司夜又低下头。
蓦地想起他流血的手，恰巧一名护士经过，秦幕念大叫：“等等！”
那护士脚步一顿，见秦幕念向她招手，她推门而进。
秦幕念将司夜受伤的手递给她看，焦急道：“你快给他包扎一下！”
护士一见司夜的手全是血也是一惊：“快跟我来！”
司夜不想去，想让她在这里给他包扎，但话还没出口就被秦幕念推出了病房。
秦幕念抵在门上，捂着发红的唇怔了好一会儿。
这一次他吻她，不同于以往的每一次惩罚性的吻，他的温柔以及怜惜，统统让秦幕念受宠若惊。
似乎，也不敢相信。
也许一个人被定义太久了，就难以扭曲他最初留下的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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