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舍得,你又如何?”萧东离冷了脸,“我自己的女人,自己疼。这是我的女人,不是你该置喙的事情。”
萧月切齿,“不知羞耻!她是你皇嫂,论名分论辈分,你们这是罔顾人伦纲常,你们这么做会被天下人嗤笑。”
“嗤笑?”萧东离挑眉,“我这一副身躯倒也罢了,谁敢笑阿靖?”
“你这么做,就不怕皇上动怒,就不怕到时候自己连三皇子都做不得,你不想要储君之位,难道连命也不想要吗?”萧月红了眸,泪在眼眶中徘徊。
萧月所说,确实句句在理。
“命?”萧东离淡淡的笑着,温柔的望着怀中娇眉紧蹙的女子,“我的命是她。她活着,这天下就能太平。若她没了,大朔都将不复存在。”
“你说什么?”萧月仲怔,有泪划过唇角。
上官致远上前,神情略显痴愣,却是不由自主的呢喃了一句,“得一人者得天下,失一人者屠天下。”
闻言,上官靖羽只觉得心口疼得无以复加,下意识的环紧了他的脖颈,将自己的额贴在他温暖的脖颈上。
他走的每一步,都格外的小心翼翼。
就好比他此生,从出生到现在,哪一步不是如履薄冰。
萧月愣愣的站在那里,任凭泪如雨下,“他怎么可以这样?我喜欢了他那么久,他却连回头都不肯。”
“不是心中之人,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上官致远痴痴的望着萧东离离开的背影。
那一刻,他看见了上官靖羽发自内心的笑,那种只有对着深爱之人,才会有的满足,仿佛数九寒天,只为他一人散尽暖阳,尽展笑颜。
“你怎么什么都懂?”萧月哭着回头,一张脸哭得跟花猫似的。
上官致远回过神,瞥了她一眼,快步就走。
“喂,我问你话呢!”萧月哭着上前,边追边问。
“别跟着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欺负你。”上官致远加快脚步,“另外,在我养伤期间,劳烦郡主大人离我远点。”
萧月擦着泪,“为什么?”
“遇见你总没好事,你自己看看,哪个不是跟你有关?”上官致远指着自己脑门上的纱布,脖颈上的伤,“所以呢,我们最好保持距离,否则我早晚死在你手上。”
流盈蹙眉,“公子此言差矣,我们郡主也不是故意的。”
“我还受伤了呢!”萧月直接冲着上官致远吼,捂着心口蹲在地上,“我的离哥哥不要我了!”
“那是你的事。”上官致远快步往前走,没走两步又顿住,“另外,不许再找我姐姐的麻烦,你要是再动他,别说三皇子,就是我也不会放过你!”
“上官致远!”萧月满脸的泪花,“你这个没良心的。”语罢,撒腿就跑开。
“郡主!”流盈一怔,却是一跺脚,“上官公子太凉薄,这几日你半睡半醒,都是郡主帮你换的药,也是郡主给你煎的药。为此,郡主的手都烫伤了,你--”
流盈掉头就追,“郡主等等奴婢!郡主!”
上官致远一怔,指尖轻轻拂过自己的脖颈,是--是萧月给换的药?他怎的,一点感觉都没有?萧东离直接带着上官靖羽去了府衙,连带着府尹都愣住,这是什么情况?但转念一想,不管是什么情况,三皇子带来的,赶紧给备个房间总归没错。二话不说,府尹便给腾出一间上房,位置紧挨着上官致
远那个院子。“为何带我来这儿?”上官靖羽瞧着府尹退下,有些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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