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得是吗?”她扭头望着敞开的房门,想必发现她不在房中,上官凤便命人拆了木条。
上官靖羽冷着脸走进房中,不多时便拿着一个盒子和一把焦尾琴出来。
“这都是二皇子给的。如今我这相府小姐的命令不顶用,那这二皇妃的命令,不知好不好使?”上官靖羽高举焦尾琴,突然狠狠摔在地上,因为地上有石子,好几根琴弦陡然被石子磕到,砰然断裂。
众人皆是一惊。
四下鸦雀无声,一个个都直勾勾的盯着上官靖羽手中的盒子。
暮雨也跟着容色泛青,这丫头果然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盒子被打开,那是萧东铭送给上官靖羽的错金书。赤金的色泽在日月交辉的黄昏,显得格外的熠熠生辉。
她漫不经心的翻开手中的错金书,上头镂刻着整本金刚经,字迹清晰而整洁,寻常难得一见。可见萧东铭是费了不少心思的,所以才显得格外珍贵。
“阿靖。”暮雨忙道,“这东西……毕竟是二皇子给的,那可都是皇家之物,若然轻易损毁,被皇上和贵妃娘娘知道,只怕其罪非小。”
“六姨娘怕了?”上官靖羽随手将盒子丢在地上。
“吧嗒……”声响,让管家出了一身冷汗。到时候上头怪罪下来,她这个千金小姐尚且可以推脱,到时候必定能全身而退,而自己怕是……
“小姐。”管家急忙跪在地上,“小姐手下留情啊!”
“无妨,摔碎了,二皇子还会送来。或者--”她拉长尾音,“把你送去二王府赔罪。你若不信,只管试试。”
她可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主!
错金书高高举起,上官靖羽狠了眸。
“小姐。”芙蕖跪在那里,“别摔了。”
上官靖羽一怔。
“奴婢死不足惜,不值得小姐掼碎了这些宝贝。”芙蕖轻咳两声,面色惨白。她蜷缩在那里,脖颈处的鞭痕不断渗出血来。
握紧了手中的错金书,上官靖羽上前将芙蕖搀了起来,“都给我滚出去,鸿羽阁不欢迎你们。若是谁再来鸿羽阁闹事,别怪我不客气。”
“阿靖!”暮雨道,“这可是相爷的意思。”
上官靖羽冷笑两声,“怎么,我方才说的话,六姨娘一直没听明白吗?”
暮雨一怔,没能回过神。“我说过,这是鸿羽阁。我也说过,我爹不在,这里就是我最大。嫡长为尊,这个道理,六姨娘难道忘了吗?我不管你在爹面前如何得宠,但请你记得,在我面前收起你的恃宠而骄。我不是我爹,不会怜香
惜玉。我更不是这些奴才,可以任人鱼肉。”
上官靖羽冷嗤,“我是相府小姐,是嫡长,你最好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再来插手我的事情。否则哪日我若是不慎伤了你,可别怪我没提前告知。”
锐利的眸,环顾四周,上官靖羽一声怒斥,“滚!都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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