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骆已然贵为太子,勾结胡家庄又是为什么,难道说是为了借助胡家庄的势力排除异己…
抬头望了望房外茫然的夜色,他还不曾老到什么也做不了的时候,他的太子就想着坐上皇位以后的事了么?
曾是他派江若飞去调查有关胡家庄的事,哪想到查来查去,反而变成是他勾结了胡家庄的人。
不错,江若飞是有几次暗示过他勾结胡家庄的人就是太子,但是他不相信,直到现在他依然不相信。
然而两天前当所有摆在面前的证据纷纷针对江若飞时,他忽然乱了手脚,两日来一直忧心忡忡的。
昏迷不醒的江尘骆,禁足在王府的江若飞,这两个都是他十分看重的儿子,如今…
“皇上,裕王殿下来了。”
房外一位衣着红色锦衣的太监沈兴俯身轻语道。
江山正了正容,舒展开眉头,言道:“让他进来。”
“是。宣裕王觐见。”沈兴立时扯着鸭嗓子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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