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浩东和杨典昆上了车,便去了同属于沙尖子区的沙皇夜总会,找时攀等人喝酒,点的都是高度的白酒,几口酒入喉,白酒的辛辣刺得他肚子里如刀割,似火烧,那种滋味简直无法言喻。
好久,他一大口酒喝下去,心情平复了些,暗暗告诫自己道:“时浩东啊时浩东,你千万别为了一个女人而沉沦,一定要振作,千万不能垮了。”随即站起身来,对时攀等人道:“你们继续喝,我先回去了。”
时攀早就发现时浩东有问题,见他提前离场,更是肯定,便问道:“哥,你没事吧。”
时浩东道:“我没什么事。”看向杨典昆,说道:“小昆,你留在这,我一个人去便是了。”说完大步走出了包间,跟着往沙皇夜总会大门走去。
“东哥,东哥3f3f3f3f3f3f3f3f”
一路上不断有人向时浩东问好,就连夜总会里的客人、小姐也不禁看向时浩东,直想这位就是东帮的老大东哥么?
时浩东走出沙皇夜总会大门,忽然见天空乌云凝聚,似要将天遮住,亦如他这时所面临的困难,感情、事业均有强大的竞争对手,暗暗道:“原来那朝霞是预示着今天要下大雨,却是我理解错了,不过纵是倾盆大雨又怎么样?我时浩东便要破雨而行,斩破这满天的乌云。”
才这么想,黑沉的乌云深处,陡显一点精光,轰隆地一声,打雷了,哗啦啦地大雨倾盆而至,纷纷拍打在他的身上,只一瞬间便将他全身淋湿,精心换好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整个人就像一只落汤鸡。
不过正是这样,显得他的目光更为坚毅,困难越大,他反抗的决心越大。
他上了法拉利,一路疾驰往学苑小区,冲进江玉媛的房子,便拦腰将江玉媛抱起,冲到了卧室,将江玉媛扔在大床上,然后脱起了衣服。
一阵征伐之后,暴雨止歇。
之后的时间里,由于与许晴的破裂,时浩东便将重心放在他唯一的筹码交通公司上,经常和马天行一起探讨怎么发展交通公司,并时常去视察各辆豪双层巴士的运营情况。
根据他的观察,以巴士销售彩票的方针找对了,在美女售票员口舌生花的兜售下,许多原本不买彩票的客人都忍不住掏钱买了彩票,销售情况一路攀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经以绝对优势压倒庄安俊的希望彩票。
另外,关于陈枫的案子他也没有放下,不过这事情急不得,必须给小刀时间暗中查访,如果贸然催促小刀,只会令小刀行事失去分寸,甚至有可能败露身份,那么对付庄安俊的计划还没展开就要破产了。
在关注陈枫案子的同时,他也留意青山帮的动向,注意时局,时刻关注着扶小刀上位的时机是否成熟。
而博彩公司方面,并没有常去,也没有再和许晴碰过面。
江玉媛的律师事务所也在这一段时间落实下来,时浩东划出三百万,作为第一步资金。由于江玉媛挂的是东帮法律顾问的头衔,这笔资金由帮里和他各出一半。
这一天已是正月二十,江玉媛和薛振海先后打来电话,说是警方已经向法院提出对陈枫的控诉,将于农历二月初一上庭,形势非常紧迫,也即是说必须在上庭之前,找到那个证人,然后令其改口供,或者缺席。
时浩东和薛振海的通话中,还提到警察局局长的人选问题,由于之前时浩东口头答应过薛振海,以财力支持薛振海,便将从周大文处夺来的青花瓷,借花献佛给了薛振海,由他自行变卖,并告诉薛振海,如果活动资金上还有缺口,他再想办法。
薛振海收到青花瓷后,就找了一个信得过的古董专家做了鉴定,得出结论,这个青花瓷确实是唐朝时期宫廷的御用品,非常罕见,价值在一千万左右。薛振海一事不烦二主,索性请那个朋友寻找了一个海外的买家,达成了交易。
在获得充足的资金后,薛振海便开始整兵秣马,四处活动,积极准备竞争警察局局长的职位。
到了正月二十七,时浩东还没收到小刀传来的消息,反而接到了许远山一封邀请函,邀请时浩东二月初一去参加许晴和陈绍棠的订婚酒宴,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当胸一锤,和她终于要结束了么?之前一起编织的赌场梦想,就只剩下了合作关系?
在收下邀请函之后,时浩东径直去了操场打拳,这一刻唯有那些沙包,方才能让他发泄。
“呼呼呼!”
拳风赫赫,拳影脚影迅疾无伦,一个个沙包乱飞间,挥汗如雨。
不知不觉间,他竟然能同时击打六个沙包,并且运用自如,丝毫不见急促,居然得以突破。
“砰!”
时浩东一个侧踢将一个撞来的沙包踢飞,跟着一拳一拳地猛击,转了一圈,已是将先后撞来的五个沙包击得老远荡开。
击完后,他便闪身出了沙包群,走到边上的石墩上坐下,取下拳套,拿起放在旁边的外衣,从中取出雪茄,点着了抽了起来。
一支雪茄抽完,心情已是平静了下来,暗暗下定决心,这条道路上纵然没有许晴,自己也要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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