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人不欢而散。
两人出了门,潘毅问道:“怎么样,看到了什么”?
李国强说道:“除了一个女孩儿,什么都没看见”。
潘毅眉头微皱,“会不会藏在柜子里或者是箱子里”?
李国强摇头道:“屋子里摆设很简单,就一张床和一张桌在,没有柜子和箱子”。
潘毅叹了口气,“哎,空欢喜一场”。
李国强眉头紧皱,“我还是觉得有些不正常”。
“哪里不正常”?
“屋子里一股浓浓的中药味,你难道没闻到”?
潘毅点了点头,“闻到了,陈九不是说他小姨子感冒了吗,有药味很正常啊”。
李国强反问道:“你感冒了会吃中药吗”?
潘毅想了想,“南方人都娇气,也许她本身就气虚,水土不服之下,小感冒就会引发一场大病”。
李国强也觉得有理,但还是有些不甘心,发现线索就是200万啊,够他挣一辈子的了。
潘毅嘿嘿一笑,问道:“漂亮吗”?
李国强楞了一下。
潘毅挑了挑眉毛,“里面那妞儿啊”。
李国强咳嗽了一声,“收起你那点小心思,这次事情不小,要是影响了上面的大局,你我以后就别想在东北地界上混下去了”。
“哎呀,开个玩笑嘛,我知道轻重”。
李国强刚才到不是完全装的,今晚他确实喝多了,外面冷风一吹,肚子里翻江倒海,赶紧弯下身子哇哇吐了起来。
潘毅闻到呕吐物的味道,也跟着哇哇吐了起来。
两人站在路边,吐得一声比一声响亮。
“李哥,重庆人真他娘的能喝”。
“哇、、、,老子以后再也不跟重庆人喝酒”。
屋子里,田久蹲在厕所里哇哇狂吐,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摇摇晃晃的走进堂屋,赌咒发誓的说道:“老子以后再也不跟东北人喝酒”。
楚炮喝得少得多,几乎没什么醉意,“人家是华北的”。
田久坐在椅子上,“都一样,反正是北方人”。
司徒霞和司徒霜从里屋走了出来,问道:“他们没看出破绽吧”。
楚炮眉头微皱,“应该没有,这两人虽然是练家子,但还算不上武道中人,应该是东北地界上的混混头目,以他们的眼力劲儿,应该看不出什么门道”。田久抬起衣袖擦了擦嘴,“不知道里面那人跟柳家到底结下了多大的梁子,能够把人撒到这种小村庄,总人数得有多少,我估计当地的所有混子都被发动了起来”
。
楚炮点了点头,“所以我们更不能轻举妄动,带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乱跑,目标太大太明显,我们只能继续在这里等下去”。
说着,楚炮看向司徒霜,“小霜这次表现不错,年终考评的时候,我会给你打A”。
司徒霜激动得双手捧脸,“年终奖是不是有五万”?
田久瘪了瘪嘴,“霜霜妹妹,等这单成功了,提成至少上百万,五万你激动个啥”!
司徒霜一脚踹在田久坐的凳子上,凳子一歪,田久哎哟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也不照照镜子,也配当我姐的男朋友,还说我是你小姨子”!
田久坐在地上揉着屁股,“经理,她以下犯上,无组织无纪律,按照公司制度,你要在年终考评表上扣她的分”。
楚炮撇过头,“我没看见”。
司徒霜做了个鬼脸,得意的仰起头。
楚炮敲了敲桌子,“只要那两人没走,都不能掉以轻心,今晚都别睡得太死,明天也都不要出门”。
说着,又看向司徒霜,司徒霜眼珠子瞪得老大,激动的问道:“经理,是不是有任务安排给我”。
楚炮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说道:“你明天继续装病,可以在屋子里补瞌睡,今晚就辛苦你值夜”。
司徒霜一甩马尾辫,“我当是多大事儿呢,太简单了”。
田久打了个哈欠,“不行了,着不住老,我要去睡觉了”。
楚炮看向司徒霞,说道:“你还是在他那间房打地铺,小心留意他的状况”。
司徒霜朝司徒霞挤了挤眼:“姐,打地铺多不舒服,他那张床很大,我刚才试过了,睡两个人完全没问题”。
司徒霞脸颊微红,瞪了司徒霜一眼,转身走进了屋子里。
楚炮也转身回屋,临走时再次叮嘱司徒霜不能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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