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玩笑半认真,欣赏的看着她僵硬下来的神色,然后松开她的细腕,嫌弃极了的从裤兜里拿出一条白帕子,左右手摩挲着擦了两下。
他将擦试完了后的帕子丢给乔慕,继而迈开长腿,潇洒的和她擦肩而过。
“我先走了,叶秘书。”
揶揄的嗓音从门口的方向传来,叶欢颜才恍然惊觉陵寒的离去。
他两手插在裤兜里,笔直西裤下的腿迈的不快不慢,恣意优雅,爽朗的笑声中夹杂着一丝薄凉,传入她的耳中。
“上班的时间就要到了,迟到可是要罚的哦!”
乔暮懵然的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转身,快步跟上了陵寒的步伐。
偌大的别墅中,除了面面相觑的佣人们,就只剩下了叶欢颜一个人。
“知道为什么我默许了奶奶的行为,让你住在这里么?”
“因为有一个免费的床伴,但凡是个男人,恐怕都不会拒绝。”
魔怔似的,耳边不时传来男人方才的话声,她身体骤然一软,扶住身后的栏杆。
后背一阵一阵的拔凉。
原来,床伴才是他对她的定义。
他只打算睡她,却并不打算给她一个名分。
原来是这样……
“少奶奶,你没事吧?”一个年轻的女佣上前搀扶住她。
她想摇头,说一声‘没事’,可喉咙里就和卡住了一样,这个时候,耳边却又传来另一名女佣轻声嗤责的声音,“什么少奶奶,陵少还没承认她的身份呢!老太太那儿默许了有什么用,少爷不同意举行婚礼,她连个未婚妻都算不上!”
这声音听着很轻,可在安静的大厅内如一深水炸弹,炸响在每个人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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