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能理解,毕竟母后日后是要做太后的人,自然需要依靠一个皇子,如果现在她不将楚言冰给巴结过来的话,说不准日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
为了母后和自己以后的生活,现在不得不依靠楚言冰。
北宫月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跪在那里,倒是张大人坐在主位上,心里还有些慌乱,此刻他真想拿出手帕擦一擦额头上的虚汗,不过还是控制住了。
“堂下北宫月,对于此事你还有什么可申辩的?”
北宫月跪在那里,神色之中没有丝毫的慌乱。
楚言灵看到了那样的北宫月,眉头皱了皱,不过这么多人她自然不敢表现出来太多,但是心里早就将北宫月骂个狗血淋头,这个贱人怎么还不去死,到了这样的地步,她还有什么可逞强的,难道还指着谁去救她吗!
现在犯人已死,当初有那么多人的见证,而且刘小姐还当时还指正是北宫月用银针刺得她,北宫月还有什么可说的?
就算是她的外祖父坐在这里又能怎么样?没有证据,她有什么可以申辩的!
只楚言灵想是这么想,她却不敢直接这么说出来,怕引起自己兄长的不悦,而且笙哥哥也在这里,她总想留一个好的形象,再说了,将军也在这里盯着呢,父皇总是给将军面子,这倒是让她有些不悦。
北宫月神色正常,对于张大人的问话,她也很是自然的摇了摇头。
“从头至尾,此事都和我没有关系,当初我要去茅厕,是刘小姐主动跟着我的,而且出去之后,我和刘小姐一直都中规中矩的在走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对他动手,还是她自己下了毒药,她倒在我怀中的时候我也很意外。”
北宫月的声音很轻,但是有字却极其清晰,大堂内本来就很静,外面那些,要议论北宫月的百姓们也不敢吭声了。
倒是楚言灵听到了,直接冷笑一声,她打量着北宫月,眼中还带着几分不屑。
“这话让你说的,刘小姐难道还能给自己下毒吗?”
楚言灵说的时候一直都在盯着北宫月,可是她现在竟然能这么平静的跪在那里,昨天自己下手其实还是很重的,她身上的伤并不轻,可是为什么北宫月能做到这么淡定,如果之前行刑的人不是楚言灵自己,她都要怀疑北宫月是一个正常的人了。
张升眉头顿了顿,虽然今日有这么多的听客,但是正常来讲他们都不应该插口说话的。
可是楚言灵的身份太过尊贵,张升自然不敢阻拦,而楚言灵说完此话北宫月还要回答。
对此,张升不免替北宫月捏了一把冷汗。
有的时候就算是没有证据,如果你说错了一两句话,也会无形之中定罪的。
而外面的百姓却觉得极其大快人心,显然对于公主的问话,都让他们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对劲!
对于杀人犯,就不能应该有一丝一毫的同情,更不能因为她的身份就有丝毫的顾忌。
再说了王子犯法都与庶民,更何况她一个丞相的女儿?还有什么可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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