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沈间正面色冰冷地坐在床尾。
恍惚间,带着丝撒娇,白缥软软地叫了一声师兄,沈间一愣,蹙了蹙眉,片刻间,她猛地想起他如今已是别人的丈夫,痛感铺天盖地的袭来。
“新婚燕尔,你不去陪伴你的新娘,来我这做什么?”她冷笑,翻了个身,脸朝着墙壁并不看他。
“来看你苦肉计要演多久。”
苦肉计,他以为是她是苦肉计,原来他来看她,不是关心她的身体,白缥一言不语,狠狠地咬紧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你要是演够了,三日后是我继任掌门的大典,到时各派都会来参加,我希望你在那日能当众宣布把你把孔雀堂的堂主之位交给楚楚。”沈间丝毫不在意她的不理会,自顾自地继续说着。
像是爆竹突然在脑中炸开,白缥只觉得一阵晕眩,不可置信地回过头:“你说什么?”
沈间低头摆弄着大拇指上的扳指,也不看她:“到时候穿个束领,把你下巴的伤遮起来,别让人见了笑话。”
这语气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好,很好,先是自己做了掌门,现在又为新夫人来惦记我的东西。白缥气急,强撑着坐起身来。
“沈间,云川说的是真的,是你害死了师父和父皇,是不是?”她面色苍白,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抓住面前男子的袖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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