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蓝远麟认识红花的话,按照他一直要自己生下孩子的情况来看,他是绝对不会允许偷偷避孕的行为。
若他真的知道了,那自己定然不会好过。
沈暇玉小心地抬头看了一眼抱着她的蓝远麟,发现蓝远麟真的是疑惑地蹙紧了眉头,于是她伸手把蓝远麟手里的竹杯给拿了下来小声说道,“这个是我们的风俗习惯,你们苗人大概不会喜欢的。”
“这倒是。”听到沈暇玉的话,蓝远麟那蹙紧的眉头突然放松了下来,他道,“我们苗人哪里喜欢喝这些花花草草,也只有你们汉人兴这玩意儿。”
沈暇玉哪里想听蓝远麟说话,她端着那竹杯,正要喝红花水下去的时候,手里的杯子突然被人抢走了。
她惊讶地抬起头,那微张的红唇却正好被蓝远麟给吻住了。
好一番亲近,蓝远麟才松开了沈暇玉,和蓝远麟的意犹未尽相比,沈暇玉好像被吸了一些精气神走。
她红着脸,却引得蓝远麟道,“要不是最近麻烦事这么多,一定把玉儿关在屋子里,直到生下孩子为止。”
这话又直白,又羞人!
“大白日的,你别胡说。”沈暇玉红着脸说道。
“是啊,大白日的,你得换上一身衣服。”蓝远麟说着,就突然从边上扯了一个包袱过来。
沈暇玉这才注意到这个蓝色的包袱。
之前屋子里是没有放包袱的,想必这个包袱是蓝远麟回来的时候顺带带回来的。
“打开看看。”蓝远麟把这包袱递到了沈暇玉的面前。
沈暇玉低头看了看这个包袱,奇怪了起来,“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娇软的声音一问出口,让蓝远麟没有了回答。
沉默了半晌,男人突然冷硬地道,“那日不是与你说了,会为你置办新衣裳,你拿去穿了便是,这么多话。”
这话虽然别扭,但是沈暇玉却突然感觉到心里有些发暖。
以前在侯府里饶是再不受宠也是锦衣玉食,但是那些东西都是没有任何情谊就送过来的,但是今日。不知为何,沈暇玉竟然觉得施药说得有些对。
蓝远麟对她还是不错的。
只是可惜,她是不可能留在这个地方的。
她不出嫁,整个侯府就是违抗圣旨。
而且她不回去,谁知道二房会怎么对待奶娘她们。
想到这些,沈暇玉捏着包袱的手微微收紧,那眸子里也出现了几分失落。
“你愣着做什么?”蓝远麟看沈暇玉发愣了,于是凑上前道,“再不打算换,我不介意帮你。”
一听见这话,沈暇玉游移的神思立刻就回来了。
她连忙摇了摇头道,“别,我立刻去换。”
说完,沈暇玉就带着这个包袱走到了屋内。
她有些担心蓝远麟会在她换衣物的时候进来,于是她把木门关得个严严实实的,还顺带着关上了半开着的木窗。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声冷笑,“玉儿,你觉得这门能关住我?”
刚关好窗的沈暇玉手腕一颤。
她自然知道这门是管不住蓝远麟的,蓝远麟的力气很大,她能感觉到,蓝远麟只需要用力一推,大概这门就会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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