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人的注意!
那个地方,她去了还能再活着回来?哪个在意大利的组织,不想找到她,好拿来跟自己谈判,获取在中国的利益?该死的!她的脑子到底是怎么做的,为什么就不知道跟他商量一下?
佐一鸣将手机挂断,用力摁在桌上,推门离开,疾步到他和薄勋用来关押人的一个密室。
……
厚重的潮湿味,还有石板上泛起的青苔味,都在诉说着这里已上了年月。
佐一鸣踩着有水洼的十班一路往前,路过一个个装修要比五星酒店还更豪华的房间,最后停在了“338”这是关押温承的地方。
听见有人来,正在泡茶的温承抬起了头。
见到是佐一鸣,他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看来佐首长已经打算要温某的人头了?”
“她在哪。”
“我只负责将她送过去,不负责接,你大可以对我进行调查。”
如果是这样的话,海心又怎么会不给他消息?这些人到底是安的什么心思!?佐一鸣内心的愤怒,不断的膨胀,像是快要将他吞没般。
温承淡淡的端起差别抿了一口:“我还以为佐首长对霍家的人,没有任何感情。”
“她不是霍家的人。”
“哦?这么说,短短的一天之内,你改变了对她的看法?因为薄勋吧,对他的话言听计从,你的确是一条不错的狗。”
说来也奇怪。
之前佐一鸣还异常的温怒,在听到这句话时,却轻声的笑了起来,那笑声里有淡漠,有鄙夷,还有……深深的不屑,他突然觉得自己来到这里是个错误的决定,与其浪费这个时间给温承,还不如自己动身去意大利。
想通,他转身便走。
“你不觉得耻辱?”温承发现自己的离间计没有奏效,极为不甘心。
“对于一个眼中没有情谊的人来说,看任何人都像是条狗。”
他话落,不再停顿。
身为军人若要出境必须要申请,还得和当地的政府联系,更别说是像首长这种位置的,如果私自出境的话,分分钟都有可能遭到遣返。
佐一鸣只好去请求薄勋的父亲薄东征帮忙,只是,上头也不知是发动了什么大型的变革,如今批准出境的证件是越来越难弄。
这条路,暂时走不通。
忙碌了一天,到最后除了知道她去了意大利,就没有其他消息。
佐一鸣回到别墅,望着空荡荡的客厅,心里也像是被挖了一个洞似得,空空如也,疼痛万分,留有两人大战后的衣物床单,他一个都没有换,就那么躺了上去。
嗅着枕头上残留的她的味道,心里的酸涩感越发浓郁。
她为什么也像他们一样,丢下他一个人?
他明明问过她,是不是确定留在自己身边,她那般害羞的点头,为什么就不告诉他,其实已经做了离开他的打算?在她眼里他到底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和着,在她眼里他的存在,止不住还不如一只鸭子?
越是这么想,佐一鸣胸膛中燃烧的火越是旺盛。
正在这时,手机响起。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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