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忘了一件事了!”
“什么?”
“军区啊,把你调去做了翻译,今天可是你在我这的最后一天。”
“翻译?”容纤语一愣。
“嗯,这七天来,你一直昏睡着,错过了军区好多波来探望你的人,碍于我哥哥的关系,他们又不敢明说要人。”白雅宁说着吐了吐舌.头,一脸做了坏事的模样。
这自己曾经的“敌人”,现如今的朋友,一副呆萌的模样,还真是让容纤语有些感觉到恍如隔世。
她明白,白雅宁说这句话的意思,是在告诉自己,她知道她暂时不想见那些人,所以找借口都否了面,如果她不想去当翻译,她也可以继续把这个“最后一天”给无限期延下去。
“可能要麻烦你了,我不打算去军区。”
“嗯,你呢,要不要打电话给陆沉?”
容纤语摇头:“也不要。”
“哎……好好休息吧。”
白雅宁起身,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若有所指的留下一句话后,走回了别墅中。
容纤语望着身周的花花草草,烦闷的心得到了些许缓解,从军区来的人,是薄勋让他们来的吗?那天晚上的酒店,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正在她沉思的时候,一声长长的词儿车鸣声响起。
“白小姐,又是军区的车子!”
别墅不算特别大,在后院的容纤语能够听见前院的声音,一听是“军区”二字,她握着杯子的手在一瞬间抖出了水,背脊几分僵直的绷紧。
那从杯里抖落在手背上滚烫的水,很快将她的皮肤烫出了一个个小红点。
外面的人不断在交涉,而她像是个乌龟一样躲在角落中。
终于,她放下了杯子起身。
“我都说了,她正在睡觉你们不要再来了,行吗?”白雅宁守着门,就是不让那些穿着军服的人,踏入家中一步,“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她话音刚落,就发现对面的人表情有些奇怪,当即回头,正见容纤语站在那。
白雅宁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
就说不喜欢容纤语是有理由的,哪有人拆自己战友台的?
“雅宁,谢谢你。”容纤语走到她身边,嘴角挂着清浅而自信的笑,“我想了想,自己的事,还是要自己面对。”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也不知道黎筠是怎么忍了你这么多年!”白雅宁愤愤跺脚,别头不再理她。
军区的人见到容纤语,先是拿出了一份文件。
容纤语接过,粗略的扫了一眼,这大概是说她原本的职位不适合孕妇再做,所以将她调到办公室里做文件翻译。
“我想你们忘了,我早就从军区离职了。”
“是的,但……上面其实并没有批准,而是用暂时请假,帮您挂着职位,所以……”
在面对白雅宁时的咄咄逼人,也不知怎么的,到了容纤语面前就用不出来了,相反连说话都不怎么利索,显得磕磕碰碰的。
她的辞职报告居然没批?
不是薄勋亲自去办的吗?
“回去问你们薄首长,我的辞职报告是他亲自过目的。”
这话一出。
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很尴尬。
容纤语正欲转身的时候,军车的车窗突然往下降,一张似被刀雕般的冷峻侧颜出现在她面前,他眼尾处的余光轻瞥她瞬间僵硬的表情。
“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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