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的躲闪与不敢与他直视,都让薄烦躁的很。
“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我跟你在一起就会很容易想起来,关于你和我的事情,但是如果没有和你在一起,想想起来就很困难,但是有一个列外,我还没来得及问那个例外是什么,你就醒了。”她说着,歪着头看他,“你知不知道这个人?”
他当然知道。
那个人,就是他自己。
她当真以为他是没有洗过自己的记忆?可是对她的那份执念如此之深,他也不允许自己有任何记忆上的缺失,不过三个小时,就把和她的种种全部想了起来。
毕竟,他如今身为三当家,被安排进了夜帝的身边,如果再对她念念不忘是很危险的事。
可。
只能危险。
“你有在听吗?”黎筠不爽了。
“知道,在国外的一位总统,他为了忘记已逝的心爱女人,把自己催眠,但是失败了,最后爆发了战争,在毁己灭异一段时间后,他被人暗杀。”薄说的这个故事,虽然无关自己但也是真实存在的。
“那……他……”
“他爱上,并且强迫给他生下孩子的人,是他同父同母的妹妹。”
嘶。
黎筠瞬间感觉脖子上一凉,她有点明白那个女人为什么会死了,当下干笑了两声:“要是谁告诉我,你是我哥哥,我恐怕也会做点疯狂的事情。”
“哦?”他挑眉。
“比如说吃一斤的汉堡,喝一箱香槟,最后再找十几个帅哥陪我唱尽情摇摆。”
薄:……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疯狂而像是喜悦吧?
他呵呵一笑,单手擒住她的下颚,用力一捏:“黎筠。”
“痛痛痛!行了行了,我不跟你斗智斗勇了行了吧?你可以放我走了没?”她疼的胡乱扑腾。
“走?让你回到和有别的男人的家里?”
“唔……还不是你作死。”
那手,原本想再花一分力气,但是又怕她疼,最终还是作罢垂了下去,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之后,起身走去先前放着大包小包的茶几前。
开始帮她整理衣服,还有那些已经有些凉的食物。
黎筠揉着下巴,看着他忙忙碌碌的身影,忽然有些恍惚,是不是她过分了?
两人这么久都没有见到,而且这些日子来她也的确受了莫浔照顾,他吃醋甚至生气是很正常的事,她怎么就跟他吵架呢?
难道不是应该温存一下?
这么想着,她眼珠狡黠的一转,脱去了自己的外套,又将里面的衣服解开三颗扣子,似有若无的将较好的身段展现出来,同时解开了禁锢头发的牛皮筋,散下一头乌亮飘逸的长发。
踮起脚尖小心翼翼走到薄身后的位置,猛的抱住了他。
“这位客官,来快活嘛,好不好?”
隔着薄薄的白色睡袍,他能感觉到她的柔.软正贴在他可以感受到的位置,左右轻摆动着。
薄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将她的双手拉开:“你不是要吃点夜宵?每次不整天爷一下,你就不安分。”
“你来检查一下,我是不是守身如玉了呗。”她将头靠在他解释的背脊上,懒懒的开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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