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纤语深吸一口气,直对上凌的眼睛:“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你自然是比任何人都明白的,我的心也好,人也好,都只想依赖着薄勋。”
“好,你保持你的看法,我也不会变我的想法,既然如此就让他来选吧。”
她皱眉:“你想做什么?”
“就是你想的那样。”
凌说着就要拂袖而去,盯着他背影望着的她十分不甘的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开,男人停下脚步并未回头:“还有事?”
“不要伤及无辜。”
“你是以什么样的口吻命令我?又或者是恳求我?”他冷笑着回眸,有心想要用自己的优势,好让她臣服。
可是转念一想,他才答应过她,他以后会对她更好,便没了那心思,只是站在原地望着。
“我当时去找你是为了他,留在这里是为了他,以后要走也只会为了他,剩下的要杀要剐随便你。”
好一个要杀要剐。
宁愿为了一个根本不珍惜她的人去死,也不肯哄哄他骗骗他?
他凌身边,那么多的女人,不都捧着贴着,怎么就唯独她不行了?
只是,她要是像那些女人一样,他怕是也不会对她有兴趣,或许早在飞机上的时候,就已经杀了她,剥下她的皮了吧。
他想着,重重看了她一眼,狭长的眸里有一道冷光,宛若剑一般破竹而去。
容纤语连忙侧过头,却还觉得心里难受的很,到了凌他们这个境地,一个眼神一句带杀气的话,就足以让其他人承受不了。
“我不会杀了你,我会让你看着,他是怎么跪在我面前,求着我放过他。”
话落,走的潇洒自在。
她紧握着拳头,明知道自己无法做什么,却又那么的不甘心。
连国家都要忌惮夜帝三分,薄勋他,最大的底牌就是“铁鹰”那些兄弟们,而那些人都和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任何一个人离去,对她而言都是无法接受的事。
更何况,现在洛斯和希迪都没有抓到,更别说夜帝手下还有其他的人,不真去明着打,只是隔三差五的偷袭一下谁受得了?
她苦笑着,抓住旁边栏杆支撑身体的重量。
一直以来她都希望自己长得像母亲,至少这样在无意之间,可以和她拉近一些距离,可没想到,现在却是这张脸带来的祸端。
真是讽刺。
……
两个小时后。
被佣人带下楼的容纤语,站在离地两层楼高的平台上,并未着急跨步下去到一楼在一层和二层之间,有一个小平台,放着些沙发之类的,是个休息区。
底下一位中年男子,不知与凌说了什么,大笑着先一步随人进了书房。
凌彬彬有礼的站起,挂着柔和的笑意,很绅士有大家风范的吩咐手下的人照顾好那男子,一系列的事都做完后,他抬眸。
四目相对。
他没有开口让她走下来,反而是自己迎了上去。
随着他步子跨动,穿着的燕尾服的“尾”不断的摆动出华丽的幅度,直到停下脚步,他左手背与身后腰窝处,右手手心朝上半鞠躬:“能赏个面子吗?这位小姐。”
“你在玩什么?”她警惕的看着他。
“我们之间的分歧,什么时候都可以谈,现在我希望你开开心心的接触一下,想要带你离开这里的人。”
容纤语不信,或者说在她的想法里面,凌和薄勋是一类人,他们喜怒无常易怒不轻易妥协,怎么可能刚跟她唇枪舌战过,现在就这么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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