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走出一段路,听见身后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有玻璃破碎的声音,也有桌子被掀掉发出的木头断裂的声音。
成大事者要能忍,以白清风的脾气,怕是还不及性格比较火爆的白御。
这白家的人,眼是瞎了不成?
带着不算疑问的疑问,薄勋离开了戈雅庭,将车子驶向去医院的主路上,只是在等第一个红灯的时候,他放置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
“说。”
“老大不好了,广西发生自杀式的袭击,我们……”
寂静的道路上车子骤然调转车头。
轮胎在塑胶路上,划出长长的一道印子来。
……
医院。
病房前楚烈一直守着,容剑和邵兰好说歹说,他却从未妥协一点,到最后他们只好离开。
饭点一过,这医院来往的人更少,他难得清闲的靠在墙壁,眯着眼睛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胡思乱想,而那些想法里,许晓占的比例总是很多。
直到手机突然一震。
他连忙回过神拿出点开界面,他的手机号鲜少会给其他什么人,大多数都是军区中的一些人,除非是急事否则也很少有人会打他电话。@^^$
“不管发生什么,看好容纤语,不要让任何人接近她,直到她痊愈出院,想办法通知黎筠。”
要不是发件人那一栏写着“薄勋”二字,他觉得不敢相信这是老大发出来的,特别是那句“不要让任何人接近她”,也太霸道一点了吧?
果然是在他受伤的时候,两人的关系又升华了?
啧啧啧。
“楚烈。”!$*!
“啊?哦哦哦,嫂子!”心里有鬼楚烈吓了一跳,连忙把手机收回口袋中,“你怎么就出来了?”
“我是想问问你,许晓的事情。”她无奈的揉了揉肩膀,“我在里面坐着也有些不舒服,想出来走走,刚好吊瓶也结束了。”
楚烈往下看,看到她左手的手背上贴着一个透明胶布,胶布正中央放着一块棉花,现在被血染的已经有些发红,看来是她自己把针给拔了。
“嫂子,你这样手背会疼的吧?我叫护士再……”
“不用了,以前在警局的时候也没这么娇贵,还有你别叫我嫂子了,我和薄勋已经离婚了。”她勾唇淡笑着,完全不像是方才还哭的歇斯底里的模样。
“哦……”
“这许晓的事?你知不知道?我看的出来她心情并不是很好,怕刺激到她所以没有多问。”
哎,所以许晓果然跟嫂子是室友,怕她会难过,却不怕自己也会难过,楚烈点了点头:“这件事跟我有关系,不过,嫂子你还是让我叫你嫂子吧,不然我也不知道该叫什么。”
“好吧。”她妥协,“跟你有关?”
“嫂子你先保证我跟你说了,你别打我。”
容纤语点了点头,站在楚烈身边打算听他说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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