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表白的机会都不给他。
连个公平竞争的机会都不给他。
好,他很乖,他跟着老大到处做任务,帮老大排兵布阵等着她回来。
可是她说什么?
她说她回来是要辞职,是要离开军区是要去结婚!楚烈的眼睛变得通红,他粗鲁的撑开她的膝盖,硬生生的将身体挤过去,额角爆着青筋的他,根本谈不上有什么理智。
甚至他忘记了,此刻他的一切所作所为是在伤害面前这个,他放在心底默默喜欢着的人。
虽然曾经的他并不知道这是喜欢。
“松开我,楚烈,我警告你,你松开我!”
“我是不会放手的。”
许晓忍着身体的不适应,纤细的手指从腰袋中掏出了手枪,对准楚烈毫不犹豫的开枪,她的枪口就抵在他心口的位置,这一枪直接从他的左心房穿过。
她的腿间有些许的鲜血,就如同他胸膛里喷出去的,是极其艳丽的颜色。
“晓晓,我死都不会放手。”他的脸色苍白至极,单手紧紧抓着她的手臂。另一手按在左心房左右,“你打死我啊!别对着心脏,对着我的头,你打死我,你打死我至少能证明,我喜欢你到我生命最后一秒!”
“你,你不可理喻!”
“是啊,我是不可理喻,我等了你快一个月了,每一天我都在这里等着你回来,可是……你,你一回来却是要辞职!”楚烈的声音中已经带着哭腔,他的嘴唇哆哆嗦嗦的,“我做不到老大那样,明明嫂子已经不见了,还那么淡定。”
“……楚烈,我只当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对不起。”她将枪松开。
以她的枪法想打死他太容易,想不打死他而是让他有点教训,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那一枪在别人的身上绝对是足以致死。
但是楚烈不一样,他的心脏在右边。
“晓晓,今天这一枪,我会报复在你要嫁的人身上,只要你走了!”他没有去拦她,只是声音极度阴暗混沌又高扬的威胁道,“你走啊,你走啊!”
那边要离开的人顿住了脚步,无可救药的望向他;“楚烈,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战友。”
说罢,她是真的一点都没有留恋的就走。
而后面那个夺走她清白,被打了一枪的男人,伟岸的身形轰然倒地,昏迷之前,他不断的嘟囔着一句“不是战友而是占有”之类的话来。
直到完全没有力气。
……
隔天清晨。
楚烈睁开眼睛的时候,身周围绕着薄勋和楚家人,还有被楚家人包围着的许晓,他费力的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牵扯到伤口,疼的直吸凉气。
“儿子啊,你可总算是醒过来了!你知不知道余晏昨天跟我们说,人有可能救不回来的时候,妈到底有到着急啊!”楚母第一个听见声音,直接扑了过去。
那哀嚎的模样,显然是已经把楚烈当作是个死人来看待。
他无语,却又不敢说自己母亲什么,只是给了余晏一个白眼。
余晏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是没做手术之前说的,只是看那伤觉得危险,哪知道这小子的心脏居然是在右边。
“这事调查清楚之前,许晓不可擅自离开军区。”薄勋见他醒了,紧绷着的弦也松了,公事公办的官腔字正腔圆。
“是,老大。”许晓也没说什么,她身体被楚烈占了,那婚肯定是暂时没有办法继续结了。
就算那个他不在意,她自己心里也有过不去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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