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殿没了,消失了,围堵血蛮的六位兽神钱庄的高手也消失不见了。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不管太虚殿是否落入了兽神钱庄的控制之中,宫素心下落将更加难以寻找了。
邬俊心里非常恼怒。
好不容易才想到一个可以诸多获利的计策,总算找到了许坏的下落,如今竟然又不见了。情况只会比之前更加糟糕。
深渊口一*地人跟着冲进来,九方势力自从那场血战结束之后,又一次聚集在了一块。虽然只是九方势力的局部势力,可稍有不慎,必将又酿出一场血战。
“邬俊,好深沉的心机啊…有意煽动九方势力向许坏报复,其实却是在利用九方势力为你们古仙钱庄寻找许坏的下落,打着如意算盘,哼,你将我们都当成傻子了吗?”
“就是!邬俊,事到如今,我们都跟到了这处深渊里了,你要是不跟我们做个交代,你要离开怕没那么容易。”
兽神钱庄、凤神钱庄的人先后发话,九方势力便是之前与古仙钱庄同一阵营的宝书钱庄、须弥钱庄、狂都钱庄之人面色也不太善。
可想而知,在煽动九方势力寻找许坏这件事上,已经触碰了所有人的敏感神经。
邬俊相当恼火地瞪着兽神钱庄的出声的人,心中恼怒之极,你兽神钱庄装什么傻,血蛮刚回来禀告被六位兽神钱庄的高手包了饺子,赶过来时六位兽神钱庄的高手以及太虚殿都消失了,许坏要不是落入兽神钱庄手里,谁信?
要不是顾忌太子妃宫素心极有可能也随着许坏一块落入兽神钱庄的掌控,早翻脸了,何时还轮到兽神钱庄如此质问?
这时须弥钱庄的人突然出声道:“邬俊,明人不说暗话。在场的人都已经探查到十二年前,就在这深渊所在的地方,你们古仙皇朝三太子古神威的太子妃宫素心就在这里搏杀许坏,那可是堂堂太子妃亲自出手…倒想问问邬俊,你们古仙钱庄到底图谋许坏什么?”
“这…”邬俊顿时心神一震。连须弥钱庄都这么问,显然意有所指,若是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怕是无法令人信服了。可是说什么呢,说太子妃宫素心那一战之后就失踪了,怀疑被许坏囚禁了?
这事说出来不仅丢了三太子古神威的脸,也丢了古仙皇朝的脸。就算说出来也得有人信不是?
看着周围一双双充满冷笑的目光,邬俊突然心中一寒,今天九方势力齐聚这片深渊,怕是其他八方势力不约而同,要是没个解释,谁都不会放他离开了。
妈的,这都是该怪兽神钱庄。要不是兽神钱庄突然横插一脚,他赶过来直接擒了许坏,救出太子妃,哪还有这些事呢,就算八方势力还要追究,直接把许坏丢出去就是了。
邬俊越想越恼火,目光一瞪兽神钱庄,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毒计,豁出去了。
邬俊大声喝道:“你个混账的兽神钱庄,你们还在这里装什么样,贼喊做贼,不就是想隐瞒许坏已经被你们扣押的秘密吗,有我邬俊在,你这是妄想!”
兽神钱庄几十号高手脸色立变,人人脸上升起怒容,眼中却闪过一丝茫然。实在不明白邬俊为何突然这么说。不过他们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虽不明邬俊的意图,却也感觉得到邬俊这番怒责,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意。
“邬俊,你他妈的别血口喷人,许坏什么时候被我们扣押了?许坏要是被我们扣押了,我们还至于来到这里做什么,我们不会自己审问许坏,还问你煽动八方势力寻找许坏甚至十二年前堂堂古仙皇朝三太子妃宫素心亲自搏杀许坏的意图,这不是笑话吗?”
“笑话?呸,你们敢说这是笑话。你们不如此装模作样,怎掩饰得住许坏在你们手中?”
邬俊勃然大怒,目放四方,突然道:“诸位,事已至此,我邬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实话告诉诸位,许坏的身上就怀着第九把黑湮血剑。”
“什么?”
此话一出,尽皆哗然。
几乎是八方势力的目光都唰的一下齐齐落在兽神钱庄身上。尤其是第九方势力更是干脆,直接散开身影,大有将兽神钱庄几十位高手团团围住的意思。
甭管邬俊说的是真是假,先信了再说。那可是关系到第九把黑湮血剑的下落,关系着这场夺宝的主动权。谁也不愿意错过这一个争取主动权的机会。
兽神钱庄的人一听邬俊的话顿时怔住了,既惊又怒,数十双眼睛聚集在的邬俊一人身上,恨不得将邬俊生吞活剥了。
他们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陷害,一个可能导致兽神钱庄在暗星界的势力尽被覆灭的可怕陷害。
兽神钱庄的人急了,真的着急了。
“邬俊,你他妈的混账东西,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怎么就知道许坏身上有第九把黑湮血剑,你说有他就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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