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经海的扫把,眼看就要朝景煊身上打下来。
景煊上前两步,把唐槐挡在身后,他伸出手臂,轻而易举就抓住了杨经海的手臂,笑道:“杨爷爷,我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把你推下山,到时候我跟村民说,你思儿成悲,自己跳下去摔死的,村民会相信我的。”
“你……”杨经海怒不可遏地瞪着景煊,“兔崽子,你是谁?”
唐槐扶额,相当无语。
景煊这厮……他是在恐吓老人家!
唐槐看着景煊的背,突然觉得景煊是一个军痞,坏坏的军痞。
“我叫景煊。”景煊道。
杨经海这几天都在这里生活,差不多跟外面的世界断绝,根本不知道景煊是谁。
“要是请我去给人看病,我不看!”不用景煊说明来理,杨经海就拒绝了。
唐槐走出来,“杨爷爷,为什么不给人看病?”
杨经海冷冷地扫了一眼唐槐,然后没好气地看着景煊:“明知故问,都提到我儿子了!”
杨荣是杨经海的儿子?
他不是只有一个儿子,被自己治死了吗?
景煊提人家的儿子,不是让人家伤心吗?
唐槐责怪的扫了一眼景煊,好想一脚踹飞他。
“杨爷爷,你吃饭了吗?”唐槐问。
“没有!”杨经海一副仇人的样子看着景煊。
景煊则笑了,男人的眸子漆黑如墨:“让我小娇妻给你做饭吧,她做饭可以吃了。”
“看到你们就吃不下!”杨经海赶人:“你们赶紧走赶紧走!别在这里碍我的眼!兔崽子,松开我!”
景煊松开了杨经海,对唐槐笑道:“饿了吗?”
唐槐点头:“饿得肚子呱呱叫了。”
“我们到山里捉野鸡。”说着,就拉唐槐走了。
“哼!”杨经海见他们走了,冷哼一声,转身,关上门。
唐槐和景煊走出院子后,唐槐问:“真有野鸡?”
“应该没有。”景煊眸子闪烁:“就算有,也被人捉来吃了,野鸡没有,但是家鸡有。”
“景煊哥,你不会是想抓杨爷爷的鸡杀了吧?”唐槐惊愕。
景煊扬唇:“有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那是杨爷爷养的鸡,人家舍不得吃呢!我说你,怎么像个军痞似的?”唐槐直翻白眼。
她长得本就俊俏可人,这一翻白眼,模样很是搞笑,也不影响她的美丽。
景煊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嫩嫩的,手感极好,低醇的嗓音带着一丝蛊惑:“我本来就是军痞。”
“不要捏我的脸。”唐槐拍掉景煊的手,焦急的跺脚:“怎么办?杨爷爷动不动就发怒,我们这样,只会让他气坏身子,要怎样才说服他帮我阿妈看病啊?”
“去杀鸡吃吧。”
“他看到我们杀他的鸡,会气吐气的。”这个杨爷爷,脾气真的不好。
“乖,听我的。”景煊摸了摸唐槐的头,然后拉着她,直奔杨经海的厨房。
杨经海的厨房很简陋,竹门没锁。
半个小时后。
杨经海从屋里出来,见到两个兔崽子蹲在他厨房门口拔鸡毛。
“啊……”杨经海突然一声河东狮吼,操起一根木棍就要冲上来。
PS:景煊真的一点都不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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