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连亏本生意的照做。
更可恶的是，那个女人还不领情。
宋子轩气归气，但还是马不停蹄地赶去酒店见郭古。
郭古沉着一张脸在看报纸，听见宋子轩的声音连头都没抬一下。
“你先出去。”宋子轩对站在旁边的乌婉婉说。
关上门，宋子轩当即摔了茶杯。
“你想怎样？”郭古的脾气也很大，自从他当导演以来，从来只有人奉承他，没人敢当着他的面挑他的错。
而今天，钟真真犯了这个忌。
宋子轩拿起碎掉的瓷片，当着郭古的面在自己胳膊上划了一下。鲜血直流，一滴一滴落在郭古的报纸上，像染料一般晕染开来。
郭古知道他的意思。
以前宋子轩帮过他，郭古也一直心存感激。那时他同样是以血致意，发誓但凡有能帮得上宋子轩的地方，他一定在所不辞。
现在宋子轩竟然做同样的事来提醒他所发的誓言。
本以为这一生都没机会能帮得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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