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年看着惜字如金的景好好,站了一会儿,又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一阵子了。”景好好答的很含糊,完全不像是曾经,沈凉年问她吃了些什么,她将自己喝了多少粥吃了几根油条几口荷包蛋都能答得仔仔细细。
可能是景好好态度太过于疏离,沈凉年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了。
沉默在两个人身边萦绕着。
景好好犹记得,刚知道沈凉年背叛自己两年的时候,她看到沈凉年,满心满肚子都是咬牙切齿的恨意,现在,她发现,那些恨,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曾经她自以为地老天荒都不会改变的爱意,也不知何时变得无迹可寻。
景好好盯着沈凉年,收敛了一下脸上的神色,说:“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沈凉年没有说话,只是望着景好好,姿势略微有些僵硬,过了许久,他才轻轻地将自己的身体挪开。
景好好微微低了低头,向前迈了步子。
沈凉年看着景好好毛茸茸的头顶,在她走过自己身边的时候,出声说:“好好,再见。”
景好好没有吭声,脚步也没有停顿,就那么走了过去。
……
良辰怒气腾腾的从包厢里出来,就直接冲着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走去。
四季酒店的走廊里,人并不多,隔着门,可以听见每个包厢里传来酒喝多了的谈话声。
服务员偶尔从身边走过,会恭恭敬敬的弯身,说一句话:“先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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