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望了从容好大一阵子,才抬起手,端起桌子上的一杯烈酒,猛地灌进了肚子里,然后盯着手中的烟半晌,才缓声的开口,说:“从容,你清不清楚沈凉年那小子对景好好做了些什么,你就在这里替沈凉年伸张正义?”
从容皱了皱眉,不以为然的问:“沈凉年能对她做些什么啊?我看沈凉年挺喜欢她的。”
良辰面无表情的抬起手,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慢慢的扭转了好大一会儿,才抬起头,望着从容,说:“从容,你真的见过乔温暖?沈凉年真的带着乔温暖跟你见过面?”
“也不算是见面,就是我跟凉年一起喝酒的时候,恰好碰上乔温暖。”从容说完,就狐疑的问:“你问这个跟凉年对不起景好好有什么关系啊?”
良辰并没有回答从容的问题,只是抿着唇笑了笑,百无聊赖的拿着烟头在烟灰缸里转了好一大会儿,才抬起头,忽然开口,说:“从容,是我逼得她。”
从容愣了一下。
良辰继续说:“从容,是我强-逼的她留在我身边的。”
正在喝水的从容听到这句话,突然间就呛到了自己。
他弯着身,咳嗽了大半天,才抬起头呆怔的看了良辰许久,才磕磕绊绊的出声说:“你逼迫的她?也就是说她不想跟着你?是你自己非要她留在你身边的?”
良辰没有迟疑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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