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峰知道他难受,初次承欢,他必然是痛极,也享受不到性事的任何美好,但阮唐的那丝笑让他尤为满足,邵峰慢慢退了出来,等到完全退出,阮唐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疼么?”
阮唐几不可见地摇摇头,
“傻瓜,疼就是疼,以后不会让你疼的。”
话毕,邵峰俯首于他的双腿之间,细细观察着那淌涌着白浊的入口。
幸好只是有些红肿,邵峰拿帕子擦了干净秽物,帕子上也没有看见血丝,心里不由得放松了一下,更是怜极,便亲了亲那红肿可怜的地方。
阮唐咬住了自己手掌:“别了……脏……”
邵峰兀自亲着,一点儿都不嫌弃什么,倒是阮唐忍不住,支撑着酸软的腰爬了起来,将腿间的脑袋拨了起来。
邵峰做坏,将他阻挡的手拿开了来,又去啃咬着他腿内侧白嫩的肉,阮唐咛了一声:“哥哥……求你……”
他再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按着腿间的脑袋犹自低泣。
不知被这般缠弄了多久,邵峰才放过了他,只紧紧将他搂在了怀里:“你是我的人,懂么?”
阮唐疲累至极,身子空虚的厉害,听着那胸口传来的一阵又一阵有力的心跳声,心里不知为何,非常的踏实与满足。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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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至,阮记布庄上上下下诸人也开始准备年节的用品了。
寡素的门面挂了红彩,还有灯笼,平白添上了许多喜气。
阮征与安哥儿正忙活着贴春联,春联里端的是好寓意,字也好,蛟龙游走,笔锋劲利,自然是阮唐的手笔。
庄子也泰半停工了,只是伙计们都还没离去,皆是围在了书房,看着阮唐写春联。
今日寒冷,阮唐穿着件素白的袄子,披着件灰白的灰鼠小披,领口细软的绒毛柔软,将他那张玉生生的脸衬托得更是白净。
他笔直站在书案前,左手拿捏着宽大的袖管不至于污损,右手却是行云流水,在那红色的纸张上提笔落下一个个字。
待到收起,眼前围观的伙计们鼓掌:“好!”
阮唐略略有些不好意思,他放下了笔,将那春联拿起稍稍吹了吹,递给眼前的一位伙计:“钱叔,这是您的。”
姓钱的伙计开心至极:“今年又是蹭了少爷的光了,真是……”
阮唐笑了笑:“只是写几个字而已,钱叔言重了。”
身后的还有更多在那里等字的不干了:“老钱,拿了就走呗,别在这儿嚷嚷了!”
老钱笑骂:“少爷又少不了你们!”
阮唐被他们欢乐的情绪所感染,心中也是开心的很,便含笑继续提起了狼毫,沾饱了墨汁,继续挥洒。
等到最后一幅春联写好,阮唐这才伸了伸懒腰,脸上稍稍露出了点倦意,一早上写了上百幅的春联,阮唐自然是有点儿吃不消,但他能为庄子做的也只有这点事儿了,所以他自然是心甘情愿受这份累,那些伙计们千恩万谢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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