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浅拿了早饭来到帝临渊床前,“你先把早饭吃了,等会儿,我再来陪你!”
男人一脸的不满,隐隐带着怒气,“你要去见苏御衡?”
缘浅微怔,他怎么知道?
似乎是看出了缘浅的疑惑,某人好心的解释着。
“哼!还不是因为你身上沾染了他的气息!那么明显,隔着房门都能闻到。”
某男已经学会了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缘浅,“……”
胡扯!真以为自己是狗?
能随随便便的闻出来她身上的两种气息?
妈的,她算是发现了。
眼前这男人的情绪,这段时间以来,已经有了很大变化!
比如:他学会跟她讨价还价了!
甚至,还学会睁眼说瞎话了!
当她是傻的吗?
欠打的男人!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看她不一巴掌拍过去!
“那你说说,他身上是什么气息?”
缘浅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帝临渊一怔,那句话差点儿脱口而出,好在,最后止住了,选择了沉默。
他能说苏御衡什么?
这特么,是个大坑!
他刚刚才说过苏御衡的气息被缘浅沾染了,若是说苏御衡的气息怎么了,那不就等于变相的在骂缘浅吗?
这可真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而且,他也控制不住接下来的发展。
缘浅挑了挑眉,抬手勾起男人的下巴,迫使他看着她,两人视线相对。
那一瞬间。
帝临渊怔了怔。
这小家伙真是胆子越来越肥了。
这种姿势,这种情况,算是她在调.戏良家妇男吗?
“不管是什么气息,你都要明白,我一定会去见他,我想,你知道原因的。”
缘浅敛了气息,无奈的盯着帝临渊,有些事情总要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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