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越白把整个栖魔城都翻了个底儿朝天,也没把那传说中盗剑之人找出来。
弑月和庄颜非在栖魔城住了几日,讨论了一翻如何应对人修之事后便要离去了。
那日弑月突然找上门来,开口便是:“反正美人对你无用了,不如让我带走吧!”
颜越白瞟他一眼,淡淡道:“是军师让你来的么?”
弑月笑道:“这是我自己的意思。”
颜越白挑眉:“哦?恐怕你这么做军师会不高兴吧?”
弑月疑惑了,“为何军师会不高兴?”
颜越白冲他一笑:“都道弑月魔尊脑子直,心思也直,你还是回去自个儿好好想想吧。”
他撂下这么一句话,便送客了。
秦司年仍旧住在栖魔城的好屋子里,半点没有俘虏的样子,左护法守着这人,他总觉得自己忘了点儿什么,却死活想不起来。
左护法瞥了眼秦司年,“我之前可有和你说些什么?”
秦司年摇头,“并未说过。”
左护法奇了,摸摸脑袋,莫不是这几日太过紧张神经混乱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玄羽仙宗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没几日整个修真界都知道了。
山脚下的说书先生又多了料,不过在他口中,颜越白等人的逃逸变成了玄羽仙宗大发神威,却慈悲为怀希望魔修主动认罪,可魔修狡猾,面上屈服,内里狡诈,利用沈掌门的信任反咬一口,逃了出去。
众人都义愤填膺,表示魔修实在可恶。
玄羽仙宗大堂内,沈郁跪在众老祖画像前,面上神情毫无波澜。
翠衣少女萱萝抱着剑来到沈郁身边,“师父。”
沈郁扯出一个笑来:“萱萝,你看看这些历代老祖。”
萱萝疑惑地扫过那些老祖画像,这些老祖有白发苍苍之人,也有年轻墨发青年。这些年纪轻轻便驻颜,继而飞升仙界之人,一直以来都是玄羽仙宗难得一见的佼佼者。
沈郁叹道:“千年之前,我宗人才辈出,可现在,却是再也见不到当年盛况了。我能成为掌门……大概也是托逸然老祖的福吧。”
萱萝看向画像中的逸然老祖,剑眉星目,俊美非凡。
此人便是师父的道侣么?萱萝偷偷看了沈郁一眼,面上微微泛起红意。
沈郁描摹着逸然老祖的轮廓,忽又看到他旁边笑得张扬的男人画像,登时哼笑一声,“若不是宿炎老祖保着他,他的画像也能挂在这里?”
萱萝声音柔软,带着丝丝怯懦:“师父……”
“萱萝,过来。”
“去给为师舞一剑。”
萱萝睫毛很长,她年仅十六,还是单纯的少女,对着自己的师父有崇敬之感,也有些女孩子的小心思。
闻言萱萝抱着剑,剑尖微动,她的剑舞少了些许凌厉,多了几分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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