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个陆承安吗?要不是他们迂腐,凭陈家的势力,现在的陆承安十个捆在一起都能一把捏死,多大的事。
陈启俊内心不满,脸上的表情也就带了出来,敷衍地和坐上的男女打了个招呼,头也不回地就想要回房间睡觉。
没走出两步,一个东西砸在脚边,哐啷一声玻璃碎裂的响动在安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陈启俊止住脚步,低头看了眼在脚边躺尸的水晶杯,撇了撇嘴,“陈大会长好大的威风,这是需要小的聆听圣旨吗?”
陈父是帝都商会的会长,平常陈启俊只要心情不好要涮他老子,就会阴阳怪气地用这个称呼。
陈耀光看着儿子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气得差点把老婆面前的杯子也照着他的脑袋砸过去。
白小玉看着父子俩话没说两句又开始吵,皱了皱眉,还是出来充当中和剂:“怎么跟你爸说话的,过来,有事要问你。”
陈启俊不想听训,但也知道拗不过自己双亲,只能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
“陆家那边是怎么回事?你对人家做了什么让人家死揪着你不放?那个傅巧巧又是谁?”
劈头盖脸的一通质问砸下来,让陈启俊彻底的不耐烦。
“怎么回事?我告诉你怎么回事!”
“陆承安那个神经病和他女人闹矛盾,叫上了我们一群兄弟过去说要把人送给我们玩,结果最后不但中途反悔,那贱人还给老子开了瓢。现在那贱人不见了,陆承安怀疑是老子干的,天天像疯狗一样追着老子咬。”
真真假假地把事情说了出去,陈启俊越说,越觉得这就是事实,越说感觉越委屈。本以为他爸听完之后多多少少会先把怒火按捺下来,没想到抬头就被陈耀光扇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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