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赵卿卿赶到时,欧阳振华正欲将两人带走。
“证据确凿,还想抵赖不成?”欧阳振华又怒又急道。
正要为自己儿子报仇,却又来了一个阻拦之人。
苍穹之上,阴云遮蔽日光。
云晔进到院内,听风从不远处大步流星而来。
附在他耳边将方才院内所发生的一切悉数禀告,而后又不知密语了些什么。
云晔微微颔首,走入厅中。
“欧阳宗主,欧阳瑾毓一定不是我师兄杀的,他们不可能会杀他!”
赵卿卿深知师兄们是为救自己,但她自小与师兄们一同长大,她相信他们定然不会杀了欧阳瑾毓。
望着眼前的女子,欧阳振华更是气急。
原意是让自己儿子向其提亲,可如今看着她未余欢霆和文子隐求情,他竟连她也一同恨起来。
“赵少主,人证物证俱在,在武林各派面前何必再如此护内?”
“是欧阳瑾毓将我骗到后山的,八师兄九师兄都是为了救我……”赵卿卿心急之下,终于将事情真相说出。
在场之人无不震惊。
欧阳瑾毓竟作出此等事。
“卿卿,究竟怎么回事?”
赵延之闻言心中一紧,欧阳瑾毓这小子的歪脑筋竟敢动到他们掌上明珠的身上。
“是她,”她指向花深:
“是她说欧阳瑾毓的玉佩落在后山,让我到后山帮其找寻玉佩的,欧阳瑾毓还用迷香迷昏了我,是八师兄和九师兄救我回来的。”
花深跌坐在地,心中宛如鼓锤乱动七上八下,生怕自己被拆穿。
此言一出,院内各大门派轰动。
有人唏嘘:“欧阳公子既有意与少主提亲,又何必如此对待少主?真是不该啊!”
但也有人道:“可少主如今也是完好无损,也不必狠心将欧阳公子置于死地啊!”
“年轻人终究是气性太烈……”有人摇头。
院内你一言我一语,众人各执己见。
但此番更是让人认为,就是余欢霆与文子隐为了替赵卿卿出气,害死了欧阳瑾毓。
“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都说了不是师兄们杀的,你们为何要这样说?”
赵卿卿心中又急又恼,她原是想帮师兄们的,可没想到竟让别人误会更深。
欧阳振华气上心头,双眸通红宛如一头欲要咬断别人喉咙都猛兽。
爱子已死,竟还要被人这般污蔑,他咽不下这口气。
他咬牙切齿指着地上洛笙宫的婢女,对赵卿卿道:“赵少主,此婢女并非我们玄仪宗之人,她想必不会撒谎。犬子玉佩落在北堂宫主之处,此婢女便是来送玉佩的!”
他此言无非就是赵卿卿在污蔑欧阳瑾毓和花深。
“犬子虽有罪过,但你们也不必让其命丧黄泉,我玄仪宗虽势力衰落,但也不能如此任人欺凌。”
“师兄们是救我没错,但是他们一定不会杀欧阳瑾毓的!”她噗通跪地,拉着赵延之的衣角想让他为她们言语。
她眸中蓄着晶莹的泪:“师伯,您也知道师兄们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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