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小圆娘一大早就就把早饭放到门口,敲了敲门,没多久就走开。
听到门外的动静,他们两个才有所动静。齐颂之首先下床,昨晚两人都是和衣而睡,所以也不用怎么整理,只要穿个外套就行。齐颂之现在完全没有了少爷姿态,就真的像一个平民一般,没有丝毫架子。他弄完了所有的一切,看着床上的人儿,说道:“你也赶紧起床吧,我先到外间吃早饭。”
其实说的外间,也不过是隔着一个帘子而已。
叶秀晴听着外面的动静,才磨蹭着起床,实在不是赖床,而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说到底会尴尬的啊。
而且,他们现在也没地方可去,一直待在房间也两顾相无语。无奈,叶秀晴吃过早饭后只能在屋子里这儿翻翻,那儿瞧瞧。叶秀晴去到床边,突然摸到了一块凸起,按了下去,床头从中间开裂。齐颂之听到声响,也连忙赶过来,叶秀晴大气不敢喘一下,只是望着齐颂之,指了指那个黑洞。
齐颂之先用被铺盖上洞口,走到窗边确定没人之后,把窗关上,才细细地问了起来:“你是怎么找到那个机关的?”
叶秀晴也满脸疑惑,小声说到:“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无聊的时候想整理一下,无意间就在这里摸到一个凸起,按了下去,床头就开了。”
无意中打开了,却不知道如何关。齐颂之试着按下凸起,毫无反应。看来,并不是那里关闭。
他们两人分头摸索,寻找另外一个开关。终于齐颂之也在床尾发现了另外一个开关。齐颂之和叶秀晴带上匕首之后,就走下去,齐颂之走在前头探路,叶秀晴在后面跟着。进入地洞,一股阴冷的风幽幽传来,叶秀晴打了个哆嗦,地洞里黑漆漆的,还有一股空气闭塞的霉味儿,有些冲鼻。
里面一直都只有一条只供一人通过的窄道,旁边的石壁渗出水滴,偶尔凝聚成大水珠滴下来,在如此静谧的空间里传出“叮咚叮咚”的滴水声,让人们心底的那一份恐惧空然放大,忍不住胡思乱想。
渐渐地,他们听见了谈话声,还夹杂着男人的淫笑声和女人的娇媚声,似乎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但是,那女人的声音隐约觉得有些熟悉。齐颂之和叶秀晴有些疑惑的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倾耳细听,这时已经轮不上什么羞涩的了。
叶秀晴趴在那个石壁上,那石壁冰凉得让叶秀晴直打哆嗦,但好歹能听清楚声音了。
“臭娘们儿,怎么!这么热情,在外面惹了什么事儿,要五哥我帮你擦屁股的?嘿嘿~”男人粗声粗气地说着,还淫笑了一声。
那男人似乎是做了什么隐晦的动作,引得女子“娇媚”地哼叫一声,随即撒娇道:“嗯~五爷,你好坏,净会欺负人家。“
“你这骚娘们儿,还没嫁人呢就懂那么多,这还给我矫情上了,说白了不就是上门给五爷我舒爽的么?别废话了,有什么事情就说,五爷我还得去干大事呢!没时间陪你这娘们儿磨磨唧唧的!”男人似乎有什么急事,突然大发脾气,粗俗的语言不断从那肮脏的嘴里喷出来,羞辱的话语不断。
可能也觉得难堪,女人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笑说道:“五爷,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凭您的威武和实力,那是分分钟能解决的事儿!”那女人直拍男人的马屁,这方面某种程度上有些像叶秀晴对齐颂之经常做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叶秀晴从余光中貌似看到齐颂之那戏谑的眼神儿。顿时觉得如芒在背,叶秀晴不安地晃动了下(~)身子,立即被齐颂之按住,低耳道:“别乱动,被发现就都没法活命了!”
热气不断从齐颂之的嘴里喷发出来,软软绵绵的侵袭着叶秀晴的耳朵,耳朵不断升温发红,在黑暗中似乎都能看到红得像滴血似的。
这时,女人又说话了,叶秀晴立即打消那有的没的的念头,专心听起来。
女人终于说上正事儿了:“五爷,这些天来了个脸蛋儿很嫩的姑娘,爷您们上次去都没有找着她呢!可是,我又觉着有好东西不告诉您们,就辜负五爷您平时对奴家的好了。这姑娘就在镇上住着,看样子是要常住的,这女子的脸小白长红越女腮细润如脂,粉光若腻,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明眸皓齿,柳眉如烟的,煞是好看。这女子就在……五爷,再不抓住机会可能就有人捷足先登了哟!到时候就不要怨人家没有提前告诉你,哼!”
男人赞赏似的话语响起,对女子说道:“唉哟~果然是五爷我的好宝贝,真不愧五爷我平时如此宠爱你,真该让人疼爱。但是现在暂时不行,爷我要去干正事儿,今晚留下,嘿嘿嘿~五爷我好好疼爱你,准让你这骚娘们儿明天下不来床,哈哈哈哈……”
不久之后,房间里又传来了些儿童不宜的、毫无营养价值可言的粗鄙话。
齐颂之和叶秀晴再听了一会儿,确定没什么可用的信息之后,他们两个互换了个眼色,轻手轻脚地原路返回了。
叶秀晴走着路,心想着事儿,她这时候总算明白为什么这声音熟悉了,不就是那个……那个故意无视她,向齐颂之大献殷勤却狂打脸的那个莹飞吗!!这个莹飞果然不安好心,蛇鼠一窝,和这些山贼们串通一起出卖乡亲。而且,她描绘的外貌虽然和她形象不符,但是,该死的那地点却是她和齐颂之在镇上住的地方啊!
除了那次和她稍微有些争执,而且还是那女人先挑起的,好像没什么地方得罪她吧。果然,女人的嫉妒心是不可小觑的,尤其是绵里藏针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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