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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宝被他压得动弹不得,挣扎几番这才道:“泥煤,不是说好了用手么!”
“……”
他抬眸看着她,眸中带着一丝迷离,趁他发愣,蔺宝便将他给推开了,颇有女王范道:“自己把裤子脱了!”
他愣,当真坐起来解裤头,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便道:“不行,你替朕解!”
她怒:“你又不是没手!”
“蔺宝!”他低吼一声,像极了一匹蓄势待发的野狼,周身散发出一股危险气息,仿佛她是他看中的猎物一般。
好吧,他是皇帝他说了算。
为了以后能尽情掰倒夏侯锦年,她拼了!
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裤头,看着那几乎要被胀破的小亵裤,她的手有些哆嗦。
连澈迫不及待地脱掉了外裤,声音愈来愈沙哑,道:“速战!”
速战?
——怎么速战?
她懵,看着他别过了脸,侧颈处是一层薄汗,双颊也甚是绯红。
——他这是要她动手了么?
蔺宝看着那鼓鼓的帐篷,咽了口唾沫,闭上眼别过脸,利落地脱掉了他的小亵裤。
兴许是害怕,她不敢扭过头来,伸手轻轻戳了戳那个小家伙,连澈竟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她不禁有些好奇,慢慢扭过头,呆呆地看着,问:“这……这是什么?”
他缄口不语,喉头一紧。
——尼玛的臭丫头,问这种问题作甚!她不知道她那副天真的呆萌样有多撩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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