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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她这么担心地来看他,结果这货居然这么闲情逸致地在作画!
只是,换个方面想想,貌似他要是病怏怏地躺在床上,她会更担心吧?
咳咳,果然——女人都是麻烦的动物。
待她走近,连澈已作好了画,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这画上画的正是一个身着宫女服的女子半夜走在宫道上!
而那宫女服,以及画中的场景设置,都是昨晚他们相约的地方!
泥煤的连澈,这货到底要作甚?
她故作镇定地走过去,默默地行了个礼退到一旁。
连澈瞅着她来了,便将画笔一搁,转身指使道:“小包子,替朕把这儿收了吧。”
“诺——”
她上前,硬着头皮在他身旁利落地收拾起东西来。
连澈微微眯眼,看着她尾指上的一抹玄色,骤然笑开了颜,扭头问道:“安公公,赛马场那边可是准备好了?”
“回皇上的话,赛马场那边一直早有准备,就等皇上去了。”安公公如实道。
听了这话,蔺宝有些不淡定了,难不成他的意思是要提前去?
见她动作微顿,连澈勾唇,吩咐道:“安公公,那赶紧命人收拾好东西,今儿我们就赶过去。”
“皇上,不如明儿一早再走吧,这会儿未免急了些。”安公公蹙眉道。
闻言,连澈微恼,眸子里多了几分冷意,“安公公,此话朕不会再说第二遍!”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办。”安公公赶忙行礼退下了。
一旁收拾完东西的蔺宝不由地撇了撇嘴,开始还以为她家皇帝多君子呢,没想到还不是个脾气暴躁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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