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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素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无奈地摇摇头,道:“小包子,我也不好细细同你讲,日后你自会知道。”
蔺宝抿唇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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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就在这看似平静的时光中度过了。
虽说年华并未追究她的责任,连澈也没说有何惩罚,但是蔺宝也自知是自己的错,便主动跟人借了经书来抄。
抄到手酸了,这才停笔。
看着宣纸上那秀气的楷书,蔺宝微微摇了摇头。
想当初,爷爷没过世的时候,便常教她书法,原本只是当作一种业余爱好,没想到如今却派上了用场,说到底还是得感谢那个慈祥温和的老人。
她叹气,收起经书,将视线移向窗外。
也不知道这天是怎么回事,早上还是晴空万里烈日炎炎的,到了晚上却下起了丝丝小雨,这变化简直比皇帝翻脸还快。
不过,她家皇帝除外。
等等,连澈昨儿个晚上不是说在那儿等她的么?!
蔺宝一怔,想也没多想,急忙从桌上起来,却未曾想那手竟碰到了毛笔,一抹玄色染上尾指。
她急忙翻出那套宫女服,慌忙换上,却是怎么都找不到昨晚的那根发带了。
难道说……那发带掉在那里?
不行,她必须把发带捡回来,不然一定会露出马脚的!
蔺宝随手将长发捞在胸前,倒了杯白开水打湿了刘海和发尖,便匆匆从窗户跳了出去。
待她到那儿的时候,连澈已经在那儿了。
不同于今日早晨的那身装扮,他挑了件白袍穿在身上,银色白靴甚是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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