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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她啥也没看到!
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片刻便再无动静。
——难道连澈走了?
蔺宝抬头,一点点移开手指,眼前空荡荡的,连澈还真不见了!
她不由地松了口气,正要起身,结果腿一软,又跪倒在了地上。
还未来得及起身,便有贱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哟嚯,小包子——这么识相啊,给本公子下跪呢!”
“……”
蔺宝懒得搭理他,揉了揉发麻的腿,利落地站起身,双手叉腰,扬扬下巴,道:“怎么,夏侯小金鱼,皇上让你抄的《论语》抄完了?”
尼玛,她不提这事儿要死啊!
夏侯锦年翻了个白眼,想着待会儿,难得没同她吵起来,只道:“要你管,本公子的事儿自会处理。”
闻言,蔺宝冷笑一声,“呵!怪不得,我说怎么舍得放你出来咬人了!”
“你!”
夏侯锦年气恼地跺了跺脚,伸手指着她的鼻尖,词穷得说不出话来。
蔺宝懒得同他争执,只朝他身后望去——
却见小鸽子正慌慌忙忙地朝他们这方跑来,看他双眸紧紧地看着她,想来定是找她的,不过他的步伐太过慌乱,兴许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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