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蛋坏掉了……木若昕听得是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过来看看,“什么蛋坏掉了?”
阎易从身上的小腰包里拿出一些蛋壳,摊开手掌,略微伤心说道:“这个蛋坏掉了。”
“小易,你怎么把鸡蛋带在身上?”
“这个是我从土族里带出来的,一不小心就把它给忘了。”
“你干嘛从土族里带一个鸡蛋出来?”
阎易将在土族药房里所看到的事全部说出来,对于这个蛋他当时只是觉得好奇,顺手就拿走了,后来并没有放在心上,至于蛋是怎么坏掉的,他一点都不知道。
木若昕把蛋壳拿过来瞧瞧,这个蛋外面虽然看起来像鸡蛋,但里面却不然,上面还残留着神秘的灵力,这灵力很强,不像是弱者之物。
从这种不凡的蛋壳里孵出来的生命可不是一般,或许……难道是那条蛇?
阎历横也猜到了这个可能性,对那条小蛇的来历感到更疑惑了。如果这条蛇真的是从蛋里孵出来的,那么它极有可能把小易当成母亲来看待。
小蛇因为惧怕雄黄,不敢越过雷池一线,小小眼睛里泛着泪水,楚楚可怜看着阎易,似乎在求关爱。
阎易感觉很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能感觉得到小蛇心里的难过,可是又害怕它身上的剧毒,矛盾着。
“妈妈娘亲,它在哭,在难过,在伤心……”
“你能感应到它心里所想的?”
“一点点,它好像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伤心。”
“它可能是从这个蛋里孵出来的,误以为你就是它的母亲,一个母亲如果不要自己的孩子,孩子当然会伤心。不过它不是一般的蛇,牙齿上有剧毒,一旦被它咬到,可能连我都素手无策,所以……”木若昕也有所感应,知道七彩天蛇认小易为主,确切地说是把他误认为自己的母亲,所以才一直跟在他身边。
如果能和七彩天蛇灵契,那将是一件大大的好事。只是这条七彩天蛇太小,恐怕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光有强大的灵力和毒性,稍有不慎就能置人于死地。
这样危险的蛇,她怎么能放心让它时刻待在自己儿子的身边。
小蛇见阎易久久不要它,哭得更伤心了,把身体卷成一圈,软趴趴地呆在原地,等着它的‘母亲’过来。
阎历横也担心七彩天蛇会咬人,可又希望儿子能收服这条灵蛇,免得便宜了别人,于是教他一招术法,让他在收服这条七彩天蛇的同时又不用害怕被咬。
“小易,一会我教你结界之术,你学会之后就用结界将它困住,带在身边,直到确定它不会胡乱咬你,你再把结界撤掉。它现在还很小,想要跟它灵契还不可能,等它稍微长大一点,懂得人性之后你再与它灵契。”
“哦。”
“看好了,结界之法需要把灵力运转到手掌之中……”
阎历横开始教阎易结界之术,木若昕不打算打扰他们,到意境之中,免得木长流找不到他们一家子而着急寻找。
此时已经将近中午,婢女在房门外等候了许久,就是不敢随意去打扰里面的人,直到见木若昕出来了才上前侍候。
木若昕拒绝了婢女的侍候,事实上她从来都不需要婢女侍候,凡事都亲力亲为。一个人如果连穿衣吃饭都要其他人来做,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今日万木阁的气氛并不是那么的好,不像昨天那样的活跃,或许是因为南倾城的死,又或者是因为昨天的黑衣人,整个万木阁的戒备森严了几倍。
在这之前,万木阁并不设有巡逻对,守卫也极其的少,可是自昨天之后,这里的守卫多了,也有人巡逻了。
北刑天负责万木阁的安全,各处戒备都由他来安排。
木若昕在万木阁里随意走走,想欣赏欣赏风景,无意间和北刑天碰头。
北刑天向木若昕简单行礼,正打算要去别的地方,但是却被木若昕给喊住了。
“北公子,请留步。”
“小姐有何吩咐?”北刑天对木若昕的态度恭敬了几分,已经当他是木长流的女儿。如此说来,他称呼她一声小姐不为过。
“我想你跟你一些话。”
“小姐请说。”
“南倾城的死我很抱歉,你们不会因此而恨我们吧?我知道你们四个人是一起长大,就算表面上怨恨对方,事实上彼此之间还是有那么一点感情的。对于南倾城的死,出乎我的意料,如果你要怪罪的话就算到我的头上,请不要……”
不等木若昕说完,北刑天就打算她的话,回答她,“小姐多虑了,她的死活我不在乎,而且她所做的事也必须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这没什么好怪罪的。如果她不做这些事,那么她就不会死,如此说来,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请问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看来你豁达得多。没什么事了,你知道我爸爸在哪里吗?”
“阁主在药楼替东方治伤,小姐如果想找阁主的话可以去药楼寻找,沿着这条路往前走,到尽头之后向左拐,很快就能看到药楼了。”
“东方青的伤势严不严重?好像是心脉断了,是不是?”木若昕想起了还有个东方青,这才稍微注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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