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游摆琴被强烈的金光震倒在椅子上,要不是有后面的椅背接住,她早就摔个四脚朝天了,此时正惊看着伴随金光而来的黑光,待金光和黑光散去,一个身穿黑袍、脸带面具的男人便映入她的眼目之中,男人身上的煞气极大,气势逼人,浑身有着一股无形的力量,令人不敢越过雷池一线。
这个人是谁,居然有如此强大的灵力,还有一身可怕的煞气?
阎历横惊天动地的出现,吓煞众人,现身之后,无视周围他人惊异的目光,第一眼先看向木若昕,冷中带柔地问:“可还好?”
木若昕小跑两步,样子有点兴奋,跑到阎历横面前,可爱又天真地笑着,“阿横阿横,这两天都没看到你,你去哪里了?还有你那个臭弟弟,明明说赔我一顿饺子的,到现在我连个饺子皮都没见着。”
“去办了些事,你有何事找我?”阎历横话虽然问得冷,但心里却有些激动。被人惦记着,果然是一件温暖的事。
“今天是我们给猪油的三日之期,你忘记了吗?咱们赶紧去百味楼,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一百万两黄金拿,嘻嘻!不过说实话,我并没抱多大希望。”
“为何不抱希望?”
“一百万两黄金,那可不是少数目,三天的时间又那么短,猪油能拿得出来才怪呢!不管了,如果拿不到钱,我就整天去百味楼白吃,直到吃够本为止。不得不说,百味楼的东西真的很好吃,我现在都流口水了。”
阿狸听到木若昕说好吃的,也凑上一凑,“呦……”红烧肉。
木若昕轻轻拍了拍阿狸的头,说道:“放心,等会一定给你点红烧肉,让你吃个够。”
“呦……”主人真好。它最幸运的就是遇到一个怎么好的主人。
“阿狸也很好啊!”
“呦……”
看着木若昕和阎历横以及阿狸聊得那么热络,蓝正司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无法融入他们,心里伤然无比,甚是难过。
相比之下,游摆琴被忽略的程度更严重,从阎历横出现到现在,她就跟旁边的无名小卒一样,毫不起眼,然而这样的待遇,让她无法忍受,不能对蓝正司开火,就拿木若昕开刀,呵斥道:“木若昕,你当真是目中无人,挡我去路、毁我古琴、坏我名誉,这些个种种,今日我定要与你算个清清楚楚。”
“什么呀?这路又不是你开的,难道只能你一个人走吗?你的古琴明明是你自己毁掉的,这里的人都有目共睹,你别含血喷人。还有,我什么时候坏你名声了?”木若昕站出来,一条一条的质问游摆琴,本来不想再多计较,但某人就是让她看得很不爽。
不就是一个琴姬而已,嚣张个什么劲啊?
“你……”游摆琴被质问得一时无言反驳,想来想去,能用的也就是身份,瞄向一边的蓝正司,轻蔑讽刺道:“你不过是仗着有蓝正司给你撑腰,所以才这般的嚣张。也罢,蓝家家大势大,我一个小小的琴姬招惹不起。木若昕,你给我听清楚了,今日我不动你,并不是怕你,而是看在蓝家少主的面上,不与你计较。”
“说得真好听,明明就是自己打不过我,非要把人家蓝公子扯过来当挡箭牌,不知羞耻。”
“木若昕,你不要欺人太甚。”
“是你欺人太甚吧。刚才要不是我出手相救,那个小孩子早被你们摔得凄惨无比了。欺人,当你们对一个小孩子下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在欺人?”
“木若昕,敬酒不吃你吃罚酒,好,我成全你。”游摆琴彻底火了,拍了拍手掌,后面的队伍里就走出八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每个姑娘手中都抱着琵琶,在大轿子前站在一排,做好弹琵琶的准备。
木若昕将那八个姑娘扫视一遍,再看看她们手中的琵琶,夸赞道:“都是上好的琵琶,一定值不少钱吧。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琴姬居然有那么多钱,这钱都打哪来的?阿横,你知不知道?”
“不知。”阎历横冷冷回答。
蓝正司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个机会,阎历横无法回答,他就主动说道:“游摆琴乃是天下第一琴姬,请她弹奏一曲没有千万两是请不到的。四大名家、五大家族每年都会举行盛大的宴会,届时均会高价聘请天下第一琴姬和天下第一舞姬助兴,加上她外貌出众,不少男人爱慕于她,会花高价请她陪酒。”
“哦,怎么说来,她和那些青.楼女子没什么两样嘛!”
木若昕的话,又是一把火,将游摆琴气得火冒三丈,怒声下令,“给我杀了这个臭丫头。”
八个持抱琵琶的姑娘,一节到命令,齐齐开始弹奏琵琶,还是那种满是杀伤力的琴声。
周围的老百姓,立即把耳朵捂住,可不想再听游摆琴那边的琴声。
木若昕知道那八个姑娘想干什么,正想吹凑巴乌对抗,但有人的速度比她更快一步。
锵、锵……几个断线的声音,尤为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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