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首领不出压制住这些仅因为担心房子塌倒,就站出来跟部落首领来抗衡,更是直接站在雨中一幅“你不同意,我就死站”的模样死磕,这简直就是在挑战首领们的威信。
以后一旦有什么事情这些族人就动不动跳出来,用自己的身体来威胁首领,这还得了啊。华夏部落灭亡就是迟早的事情!
这些不用吴熙月去提醒,啼自己也能琢磨透。
更何况,这些事情吴熙月只知道一点点,她也没有那心情再来管。真要遇上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想搬是吧,行!姐给你开路亲自送人去山洞,雨停了啊,想回来了?哦,不行,她只包送,绝对包收!
想回来那就是门都没有了,不管谁求情都是一样。[
她的想法倒是与啼的想法是不谋而合,“人信何以立德,法信何以立威”千古至今便一直都是。
一伙心惊胆颤的族人总算是安份了下来,有他们做表率后面的族人就老实了。出了部落就别想再回来,他们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呢?
苍措部落有多好有多富足,长着对眼睛的都能看清楚,连几岁的小孩都知道天天有肉吃,好幸福呢!
他们可都是大人,吃过苦的大人,这么一点事情都看不清楚早在几年前就被贴木儿部落给吃到骨头都不剩了。
老实了,雨下得再大他们也是安心窝要屋子里弄弄女人,造造子孙,逗逗自家的皮孩子,不管外面雨下得多大,他们都是很滋润的过着我的民国生涯。
只要房子不倒,食物有吃,部落还在他们还需要愁什么呢?
吴熙月替啼取下系得紧的蓑衣,刚才她从萨莱嘴里已经知道是怎么回来,倒是过程不太清楚,结局如何也要等啼来说清楚。
“你还掂着脚,我来,我来,别摔倒了。”萨莱捧着一碗肉汤进来,一见吴熙月妹纸伺候着啼,心里好大不乐意了。
碗一搁,脸一拉,眼风扫过啼,“你没有手吗?还需要让她来给你忙和?”
“我是解不开。”啼挑了下修眉,眼里笑意微转如流星过天,“你来解解试试,我从外面就开始解了。”
走得急,把活结给扯成死结,没留意又用力扯了下,这回是怎么解也没有办法解开。吴熙月正解得脖子酸,一听,直接甩手,“来来来,今天你要解开还省得我用刀子割。”
松开手,转问起了事情如何解决的过程,“这些族人也就是胆子小,吓唬吓唬他们保准什么都不敢做。”
“嗯,我只说出了部落以后别想回来。”啼挥手让萨莱退开,两个男人凑得近感觉很怪异,“拿子割开吧,难解。”
萨莱也点头,“割吧,扯得太紧解不开。”
三人为了蓑衣折腾了好一会,吴熙月看着两个男人在自己面前耍宝,心里的不忧也散开了少许。
他们这是想着办法逗她笑呢。
可是外面的两个男人没有回来,她有心笑也力笑出来啊。到了入晚里,站在口前就能看到前面几家屋子里火光通亮,想想都知道这个时候都是一身干爽在火堆边做晚食了。
狼王,芒两个还不知道有没有吃上晚食呢。
狼王还好一些,想回来加快速度不过是二天功夫就可以,但芒不一样,少说也要五天才行,骑马过去两天也差不多。[
大湿地离部落里还是远了一些,如果同样可以砌起城墙以后真不担心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现。至于讷裕鲁河都可以当成是护城河来看待。
吴熙月站在台边看着雨幕里的火光,不知不觉的出神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关系,整个人都变得文艺忧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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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淡淡忧伤啊……。
两个男人在身后默默看了一眼,又很默契地回到小厨房里窝着商量起事情来。
“得把他们给接回来才行,不然这样下去,她脖子都能拉长到户外面去了。”萨莱说话一向很毒,吴熙月偶尔都能被他气到跳脚。
啼抿起薄唇,“谁去,你去?还能活着回来?”不要怀疑,啼的毒舌一向不在话下,只是少说。
“我身为大巫师怎么可能到处跑,你身为首领,族人有危险当然是你去救了。”萨莱凉凉地白了他一眼,十分谦和道:“这种时候你站出来出去打你,月在心里肯定会更加喜欢你呢。”
啼勾起嘴角,深冗如海的寒眸微抬,是用眼尾风扫了萨莱一眼,不紧不慢道:“我去是可以,部落里的事情只能全是你一个人顶着。由其是这种大雨天,丢鸡少鸭之类的小事情应该会蛮多。你也知道,女人们就是喜欢在这些小事情上面折腾,你要是愿意对付她们,我去,是可以。”
萨莱最头痛这些事情,由其是女人们那张张哇哇哇开了口就不会停下的嘴,只要有女人们在的地方,他会比的深刻认为:还是男人们可爱黑色纪元!
最少只要他脸一冷,男人们瞬间不敢说话。
可女人们不会,有巫师月在前面扛着,女人们的胆子是一日比一日大过男人们。男人们不敢做的事情,她们敢!
就像是到河边猎野猪,几个女人相约好当晚上瞒着男人们出发,次日扛着野猪一脸得意出现在部落里。
男人们看到心里哀嗷,巫师月是拍着手掌叫好,简直是恨不得让女人们再出去猎几头野猪回来。
你说,猪圈里都喂着几头野猪崽,为什么还要去河边干这种危险事情呢?
啼这么一唠,萨莱黑着脸道:“我去!你留下来!”他情愿冒雨出去,也不愿意留下来面对一群女人!
“出去也行,但要瞒着月才行。”啼在心里暗暗一笑,他留下来是要跟月肚子里孩子增进感情,她说了,别看小孩还在肚子里没有生出来,谁天天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知道,等生出来后还会像谁呢。
就瞅这一点,他必须得留下来!他的小孩必须得像他才行啊。
萨莱眯起了眼睛,盘算了好一会,才道:“没什么好办法,我出去就看你自己怎么瞒了。”他都出去了,难不成怎么瞒的办法也得让他来想?
这种事情还真不好瞒,吴熙月窝在外面都听了好半天了呢。明媚忧伤一会,她觉得与其站在口化望夫石,不如来些实际点的。
结果,一不小心就听墙角根,再不小心听到他们两个嘴里的计划。
计划个毛啊,什么都没有计划出来!
噌噌噌冲进来,直接就冷哼道:“怎么出去啊,下这么大的雨你能出去吗?你能看清楚路吗?知道是朝哪个方向走不?到了晚上你打算睡哪里?到了饿的时候你打算拿着肉干混着雨水吃么?”[
一串串问题下来,问得两个颇有智商的男人脑门子冒汗。
还……真不知道。
吴熙月叹道:“所以说,你们都不能出去,出去就麻烦了!等扎西勒回来,他一回来我就有办法了。”
这时候,扎西勒肯定得带着那些细作们回来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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