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不想让她下床,好歹也给她换个说话回答吧,结果,次次回答半字不差,一字不漏,气得她想吐血。
“嗯,那你觉得你什么时候身子才算最好?”
“现在。”宫漾儿连想都没想,直接便给他回着,就差没给他跳起来,以示她话里的真实性了。
只是,她可以跳的起来,那才有鬼了,皇甫恪的束缚她是从来都没有挣脱得掉的那一天的。
“嗯。”
“嗯?”宫漾儿微眯着眼,定定地直视着他。
嗯?嗯是什么意思?
同意?还是不同意,丫的,这人说话越是让人生气了,而且每次都还要让人废劲去猜。
“你这样看着朕,让人怀疑你是不是在引诱朕,毕竟朕可是禁欲了好长一段时间了。”皇甫恪轻笑着,把怀里的人一拉,头一低,迅速地在她的耳边偷了个吻。
“去你的。”宫漾儿没好气地给他翻了个白眼下去,更是郁闷得很了。
“你确实你的身子真的好了,没事了?”皇甫恪轻声问着,头靠了她的肩窝处,微微把气息吐在她的耳根处。
他故意的,只因他知道,那里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
“当然是好了,我早就说我没事了,是你不让我下床走动罢了,而且高太医也都说了,我现在身体好得很,一点点的小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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