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很罗嗦。”
话完,宫漾儿便是直接把皇甫恪的头给拉下去,用自己的唇把他的话给堵住,让他别再问来问去了。
大白天的,清心殿内便上演着一副春光图,只是,谁也没胆子敢在这个时候过来打扰他们了,屋外安静得可以了,而屋内却是一点都不平静了。
但……
“皇甫恪,你的伤明明就是好得差不多了,为什么还要每天晚上都要压着我睡觉。”
“没抱着你,朕睡不好。”
“好,这不跟你算,但你干嘛还要我喂你吃东西。”
“你不喂,朕也吃不好。”
“该死的,皇甫恪你……”
宫漾儿的话还没来得及骂出来,结果,就直接让皇甫恪的吻给打断,而下一刻,便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皇甫恪回宫的消息迅速地传了出来,至于为什么他会在二王府逗留了七天之久,谁也弄不清楚了,而唯一可以知道的是,这七天里,皇甫恪与宫漾儿的关系却是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当宫漾儿凤澡宫里的东西全都搬进清心殿,然后宫漾儿再住进了清心殿之后,对于这种情况作怎么样的理解,便是谁都是再清楚不过了。
三年前宫漾儿得罪不得,既然是被打进了冷宫,也没人敢提罪了,而三年后,宫漾儿便更是得罪不起了,就怕得罪着,自己脖子上的人头是怎么掉的,估计也搞不清楚了。
书房内,皇甫恪坐在书桌前,淡淡地看着桌面上摆放着的信件,没有去翻看,便是显得异常的沉默了。
“查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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