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在。”陈天马上回着。
“让到玉碎宫里传话的人,都来陪她,不管是谁的人,一个都不许给朕留。”皇甫恪冷冷地开了口,怕宫漾儿身边只有月牙一个人跟着,会太孤独了,所以,他让那些人送酒的人都陪着她。
他下的旨意?
敢假传他话的人,不管是谁,他都不会放过,更不会原谅。
“是,奴才知道了。”陈天如是回着,不用再多问,他也很清楚皇甫恪所说的陪,绝对不会只是单纯地陪,只怕是下到地府去陪得多了。
话完,身子一转,便也直接去把某些事情给办了,就连怎么处置他也没去多问,除了一杯毒酒,似乎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当流水流下来,排船慢慢地向前漂去的时候,便是一切都结束了。
皇甫恪只是站着,一动不动,紧紧地盯在躺上那抹身影,然后,下一刻,身一转,没有再去那慢慢漂远的船,怕自己舍不得让她走。
她走得绝情,走得没有一点点的牵挂,就连开口跟他说一句话都没有。
手心拿紧紧握住一张纸条,那是她放在梳妆台上的。
此生无缘,来世不聚,生生世世,永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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