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真的怪,也只能是怪他,谁叫他平白无事就吻她,害她守了十九年的初吻就这样这样……咳,虽然她现在的身体是十七岁,但……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在怪朕刚刚不该吻你了?”皇甫恪越发阴沉下来的眼神,该死的女人,她死定了。
敢甩他巴掌的女人,她是第一个,但他敢肯定,她也会是最后一个。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是不是打得很痛,要不要我找点药酒给你擦擦,消消肿。”宫漾儿微微抖着身子,脚步却也还是不由自主地往后给小退了一些,警戒地盯着皇甫恪的一举一动,就怕他会一个不高兴,直接就把她给做了。
只是,她不想死啊。
“你知道,敢打朕的人下场会怎么样吗?”皇甫恪微眯着眼,没有理会还微微泛着痛的左脸,视线紧紧地盯着她,嘴角一扯,顿时便也把身上的冷意给拼发了出来,直直地射向了宫漾儿。
“……”某人沉默了。
而就因为他的那句话,本来就不怎么冷的天气,结果,她现在感觉到了一股寒意正在快速地向她扫射过来,冷得她直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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