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宫阁……”秦扶念着这个名字,脸色却沉了沉,“怕是无望了。”
月银钩是否真正属于楼兰国还有待考证,花惊澜想了想,道:“月银钩我迟早会拿回来,只是天宫阁行踪诡秘,且分舵遍布五国,要找出来也有些费力。”
秦扶看了她一眼,眸中利光闪过,道:“楼兰国必定倾力相助。”
花惊澜等的就是这句话,笑了笑,便道:“如此多谢了。”
“冒昧问一句,”秦扶犹豫一下道:“这月银钩雪月公子是从何得来?”
“机缘巧合,从一位已故之人身上取得。”这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只是她不会说这块玉是在花家的密室中寻得。
“已故之人……”秦扶反复呢喃着这几个字,仿佛在推测着什么。
“这里与行馆不远,我送女相过去吧!”花惊澜岔开话题道。
秦扶面色并无松散,相反谜云重重,顿了片刻才道:“逍遥王爷尚且等着,这里距离行馆不远,有侍卫护着我就行,雪月公子先去吧!”
花惊澜点了点头,白衣一旋,转身离开,却不知,秦扶看着她的背影出神。
回到软撵里,花惊澜长长舒了口气,揉着腰道:“我这一把老骨头,都要被踢散了……”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淳于燕拽进了怀里,他拥着她,语气森寒,“为什么要帮桑不归,甚至为了他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
“你轻点轻点!”花惊澜大呼小叫,弯着腰直皱眉。
淳于燕眉头一拧,一手就抽了她的腰带,拉开了她的衣衫。
“喂!”花惊澜下意识一挡,“非礼勿视!”
淳于燕笑容含着一丝讽意,“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
花惊澜想了想也是,在雪顶泉的时候,两人全裸抱在一起都试过,还怕给他看一眼?
这样想着,她主动解了外衫,转过身背对着他,道:“是不是青了?”
雪白的肌肤上,多出来一块比拳头还大的乌青痕迹,似乎还有破裂的血丝,这叫淳于燕心痛之余更是愤怒,单掌盖上她的腰间,轻轻抚摸却又换来她“咝咝”地抽气声,他顷刻间便满脸的山雨欲来。
“宫行止,我不会放过他!”
花惊澜一顿,回头问道:“那黑衣人叫宫行止?”
淳于燕低头为她敷药,冷冷地解释道:“相梓山第二宗师,内功达梼杌,座下还有一名孱弱弟子,历年来游历江湖,没想到今日竟然来了烨城!”
他的动作并不重,但无奈腰实在太疼,花惊澜咬住下唇哼了哼,一会儿才道:“他好像是被花百相利用了。”
淳于燕冷哼一声,“这些自以为是的人,用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方式来收买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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