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言最不希望木浅这样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把所有的不是都自己扛。
“木浅,我们每个人对你的伤害就是做的再多也无法弥补,你没有错。”苏木言扶着她,声音微弱。
在木浅面前因为过往的事情,总是抬不起头来。
那些事不是作为一个姐姐应该做出来的事情。
而木浅又做错了什么俺来富区反反复复的承受各种痛苦。
本以为跟陆锦煜重逢,会有新的生活,会过的很幸福,却不想这么快两个人就离婚了还不到一年的时间。
“我怎么没错,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我们每个人都不会走到这一步,我是个罪大恶极的人,所以我们之间没有谁原谅谁,谁不原谅谁。”她失神的任由自己坐在地板上喃喃自语一般。
苏木言心里酸涩的涨疼,想要把她扶起来,却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她固执的坐在地板上,她也无可奈何。
“木浅,地上凉。”苏木言仍旧是紧紧的拽着她的手臂希望她听她半句。
以前陆锦煜也总是说这样的话,地上凉,她怎么就这么喜欢坐在地上,她根本就不听话,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嗯。”她牵强一笑,撑着身体站起来,被苏木言扶向沙发坐着。
这房子自己回来后就来过一次,确切的说只是在小区里来过,没有上来过,如今她回来了,却遍体鳞伤的。
“中午吃饭了吗?”苏木言关切的问。
“吃过了,姐姐不用担心,我没事。”离个婚而已,她权当谈了一场没有结果的恋爱罢了。
她的青Chun早已不复存在,什么爱错了是青Chun,她没有爱错,他们只是不得已分开,不得已要离婚。
那种不平凡的夫妻,他们是没有缘分做的。
“真的,没事吗?”苏木言对木浅的印象还停留在多年以前,那时候木浅的心狠脆弱,玻璃做的,一不小心就会弄碎了,所以要时时刻刻的把她收藏好。
“姐姐,离婚而已,有什么好难过的呢,这世上有那么多离婚的夫妻,我还年轻。”她并不在意,至少在苏木言面前她表现的很不在意。
她豁达已经超乎了很多人的境界。
“他给了我很多,至少下半辈子我会过的很好,就算是身边没有男人,我也能过得逍遥自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木浅笑了笑一扫刚刚的不开心。
静秀的面庞精致如斯,她一颦一笑美如画人。
她会自信的笑起来,不拘小格,她是脱胎换骨后的苏木浅,不是没了男人就不能活的苏木浅。
“听说那个女人是你们医院的,你还要去吗?”苏木言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这么胆怯起来,竟然也会害怕面对。
木浅转过身来整理着她的衣服。
“姐姐多虑了,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沈冰月不过是个不入流的第三者,我为什么要觉得不能面对,不过这消息传的够快的,比媒体来的还快。”她轻轻一笑,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
苏木言忽然在她身上看到不曾属于她的运筹帷幄,她这么淡定,仿佛跟自己离婚的不是陆锦煜,好像沈冰月不是她的情敌。
“你还是要去上班吗?”
“嗯,我是医生啊,不上班怎么行?”
“前一段时间我看到网上的舆论了,你什么时候给苏建成做的手术?为什么你要给他做手术,还惹得一身骚。”苏慕言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
按理说,木浅是不会给苏建成做什么手术的,但是木浅做了,还手术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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