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舒服,自然是不想吃饭,陆锦煜总觉得是木浅跟他对着干。
躺在楼下的沙发上她就睡着了,陆锦煜才洗了澡下楼,就看到她睡着的样子。
苏木言说他真的爱木浅,但是分辨不出来木浅的真假,算是真爱吗?
他总是桌子你跟别人煽风点火,而自己从未认证过。
一个人一模一样从里到外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他为什么还相信了。
眼前这个木浅跟从前的木浅长得分毫不差。
他怎么这么荒唐,别人说不是他就认为一定不是。
手臂伸过她的腰,将她哼抱在怀中。
腰部传来的疼痛令木浅疼的不得不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就看到陆锦煜他线条柔和的下巴。
“你干嘛?”
“别在楼下睡了,感冒了怎么办?”陆锦煜字字句句说的真切。
“不用了,我还是睡在楼下好了,沙发挺宽敞的。”木浅挣扎着就要从他怀里下来。
“不准动,我说让你睡在哪里你就给我睡在哪里,哪那么多废话?”陆锦煜一下子摆出自己的**脸不容置疑的模样。
“我疼。”木浅拧着眉。
“我轻点。”陆锦煜感到是自己把她抱的太紧了,手微微松了松。
木浅倒也真是听话的抱住他的腰,免得他要是不高兴把她摔下去可怎么办,这是在楼梯上,那样她就可以准备下半辈子半身不遂了。
“发现你好几天晚上都睡不好,浑身都冷的发抖,是在做噩梦吗?”他不止一次看到才问她这样的话。
“没有啊,你看错了吧,我没有做过梦,不过我现在很困,能不能让我睡一下。”木浅困得说话都呵欠连天的。
她翻了一个身,沉沉的睡去。
修长的手抚上她栗色的长发,他记得安晓也是这个颜色的头发也是这个颜色。
安晓说木浅也喜欢栗色的,她的潜意识里对这种喜欢估计是根深蒂固,所在在忘了所有人的时候也没有忘记自己喜欢的颜色。
她是木浅,其实根本不需要证明,他在这样的紧要关头清醒了过来。
他差一点就犯了当年一模一样的错误,如果是那样,他可能没有当年那样的勇气面对失去木浅的现实。
被陆锦煜送去上班好几天以后,木浅等到自己的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终于让他停止了这些肉麻的活动。
自己开车是一件多嘚瑟的事情,每天被他送来,他不跟她的同事说些隐含的黄段子,他心里就不舒服。
木浅心里十分的鄙夷这个男人,百年大户人家出来的少爷怎么会这么没有素质。
“苏医生,早。”
木浅从停车场到医院然后很巧合的就看到沈冰月,她已经发现陆锦煜送他上班的好几天早上都能在同一班电梯里巧遇沈冰月了。
真是,令人遐想无限的缘分。
“沈医生,早。”木浅礼貌颔首,挂着职业化淡淡的具有亲和力的笑。
“你丈夫那天没送你来了?”沈冰月似是不经意的问。
木浅太晚假意的看了看表,表现出不在乎的样子。
“我不疼了,当然不需要他天天早上往这里跑了,公司跟医院又不顺路,女人总是依赖男人,会不独立的。”木浅一双明媚的大眼溢出Chun天百花齐放的温暖和美丽。
沈冰月像是不认识木浅似的,还真是看人不能看外表啊。
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人,说起话来韧Xing十足啊。
“你有那么好的丈夫,哪里需要什么独立?”沈冰月淡笑。
木浅嗤笑:“沈医生还真是会想,正因为我有那么好的丈夫,所以我才不能变得配不上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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