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言本不想走,可以木浅很坚持,最终还是被安晓给带走了,病房里突然之间就陷入一片安静中。
木浅听得见自己均匀的呼吸声,身体有些烫,大概是在发烧吧,这些天确实是累坏了。
几分钟之后病房们再一次被推开了,木浅看也不用看,闭上眼睛装睡,她不想看到这个喜怒无常像个神经病的男人。
陆锦煜找了一个凳子坐在木浅身边,修长的手骨节分明,轻抚着她此刻苍白若纸的脸。
她真的就像个瓷娃娃,下手重一点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瓷娃娃本应该好好的保护,不让她摔倒地上。
可是他却用了很多方法让她摔到地上,一遍遍令她感受着什么叫做痛,他也深感自己的心狠。
一直轻柔的手猛的加重力道木浅疼的皱眉,睁开眼睛,满是疲惫和恐慌。
陆锦煜眉梢染上冰霜的笑:“用这样的方式向我抗议是不明智的,这一点你是最清楚的不是吗?”
“我只是累晕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出口她便后悔了,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陆锦煜听闻此言果然勃然大怒的险些又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最终木浅闭着眼睛只是感到耳旁一阵风。
睁开眼睛才发现他的手掌将枕头按下一个深深凹陷的一个坑。
木浅呼吸因为他的动作显得有些急促。
陆锦煜努了弩嘴,一丝笑意爬上俊脸:“你这是假装害怕还是真的在害怕?”
“在你冲进马路中央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害怕,木浅?”倏的,他唤她的名字渐渐变得温柔起来。
而木浅的心像是绷紧的弦,怎么都放松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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