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只是着一身玄衣常服,如同普通人祭拜亡母般,只重意,而非仪式。
怕爱妃累着,雍景是真的什么都从简,连常福宣唱祭文时,雍景都是扶着迟嘉宁,让她能倚在他身侧将她身体大半的重量由他支撑着,只是两人缄默地注视着陈列的历任先祖牌位上——
一早上虽然没有怎么跪拜,但是回了偏殿后,迟嘉宁还是累着了。才吃了两口粥,就倚在雍景的胸膛前睡了过去。
雍景直拧起眉头,然而皇陵到底条件太艰苦,趁着迟嘉宁累地困顿过去,太子爷当机立断下令备轿子,乔装的暗卫坐上鎏金马驾慢慢走,他和迟嘉宁,带着一甲子暗卫先一步离开了皇陵。
好在皇陵到四季山庄并不是远,乘坐马驾才几个小时,换了人力轿子走捷径,那就更快了。
何况,迟嘉宁被雍景温柔地抱在怀里,一路上有他贴偎的体温,迟嘉宁睡地极沉,许是昨晚闹地过了,早上又硬是要去祭拜先皇后。这一睡,她就直接睡了二个时辰。
待到迟嘉宁睡到够自然醒来时,她平躺在温暖的床榻上,可环境又一换,已经由皇陵的偏殿,回到了四季山庄前院的明景堂里。
她一动,就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个灼热的胸膛,一直在靠着她的后背,怪不得她睡地这么舒服,原来男人一直在陪着她休憩!
“爱妃,醒了?身体可有不妥?”雍景将被褥细致地裹在她的身上,配合着她缓慢转身的动作,将她能舒服的倚进自己的胸膛里。
迟嘉宁摸了摸男人毫无惺忪睡醒的脸,心知这男人这是不放心自己的身体:“殿下,妾身好着,倒是让殿下陪着妾身受累了。”
“爱妃乖乖、好好的,本宫不累。时辰不早且起了,须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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