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闻言后,恨恨的收回了刀。文虎也在司马孚的直视下,阴沉脸将佩刀重又插回了刀鞘之中。司马孚见状,这才说道:“元海,你是个聪明人,应当知道我们是合则两利,分则两伤。如果我军若不能顺利拿下河内乃至整个司隶,那么又如何将并州让予左部帅大人呢!更何况一旦我军战败,那么你们
恐怕也将受到晋国的报复,到时候别说做并州王了,恐怕连并州也待不下去了!”刘渊听后沉默了,这个他并不是不知道,只是如果就这么攻击坚城怀县,他又十分的不愿意。就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却听刘猛说道:“你这是威胁我们吗!我们怕个鸟啊,大不了到时候退回草原,做个逍遥
王便是了。”
司马孚气得胡子须发皆颤,可是却并没有再理会刘猛,只是拧眉看向刘渊,等待他的最终回答。刘渊轻瞪了刘猛一眼,暗骂他是蠢材。且不说草原上现在也有众多其它胡人部落,不那么好混,光是那恶劣的草原环境就是他们这些久在中原富庶之地的匈奴贵族们所不能再忍受的。更何况他们之所以选
择出兵。也是因为心中有野心,又岂能甘于失败。
“老大人,莫要生气。我自然明白您所说的道理,只是不想强攻,做无谓的牺牲罢了。”刘渊拱手说道。
文鸳听后,十分不快的说道:“你这还不是推托吗!如果有办法的话,我们也不想强攻!”
在这之前,司马孚也曾设计想要引出王濬出城一战,可是无奈王濬死活不上当,硬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坚守不出。
一旁的刘宣忽然说道:“办法也不是没有,我们也不是一定非要强攻怀县啊!”
文鸳怒极反笑道:“你说什么,我军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强攻到现在,难道要再绕道进攻洛阳吗!要知道怀县之后便是洛阳,即便我们绕远道去其它地方,仍然会遇到敌军坚守,难道我们就一直避让吗!”
刘宣摇头轻笑道:“文将军误会了。我的意思并不是避让,而是攻其必救之处,诱敌出城而已!”
司马孚听后若有所思的看着刘宣,不禁意眉头慢慢开始微皱起来。文鸳挑了挑眉,问道:“说的容易,你认为哪里是他们必救之处呢!”
刘宣抬头似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司马孚,慢慢的吐出两个字来,道:“温县!”
“不可!”刘宣话刚一说出口,司马孚断然出言反对道。文鸳吃惊的看向司马孚,便听他说道:“若攻击温县,王濬不援救的话又怎么办?别忘了,温县不仅偏离洛阳方向,也是同样的城高池深。一旦攻克不了,损兵折将情况下,在想强攻怀县,可就真的有心无
力了!”刘宣深深的看了司马孚一眼,道:“老大人乃是司马宗族的长辈,应当深知温县对于司马晋的重要性。那里可是司马氏的老巢,至今仍有很多司马家族的宗族长老和子侄居住。这王濬既然能为河内太守,又岂会任由温县被袭。毕竟一旦城破的话,这个责任他可是满门抄斩也担当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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