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谌轻叹了一口气,既然无法收为己用,那他说不得也只能够除掉党均了。毕竟党均谋略出众,刘谌是不可能为自己留下心腹大患的。
“嗯,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跑了!”刘谌深深的看了韩松一眼,说道。
韩松被刘谌看的有些发毛,心虚的答应道:“王爷,尽管放心便是。”
说完,韩松大手一挥,指挥着自己的手下开始强攻后寨大门。他这也是想在刘谌面前表现自己,所以才不惜牺牲旧部。
党均见刘谌军发起了强攻,便退到了队伍后面,沉着稳健的开始指挥士卒抵御韩松的猛攻。
就在韩松急切之下难以攻破寨门之时,忽然徙县方向喊杀声震天,一彪人马由远及近杀向了党均营寨后方。
党均心中一凝,就见一名士卒从后面跌跌撞撞的跑来,语带慌张的喊道:“党大人,大事不妙,南军从营寨后门杀过来了!”
一语击起千层浪,传令兵的话顿时让原本就士气低落的党均士卒军心大乱。即便党均挥剑斩杀传令兵后,也仍然无法挽回溃败之势了。
眼看前有刘谌军,后有南军,党均忍不住仰天长叹一声。他知道此时再做抵抗,已然无任何意义了。如今之计,也只能趁着两军合围之际,强行突围才可能有一条生路。
想到这里,党均当即令部将指挥手下抵挡刘谌大军的正面突袭,自己则带着精锐士卒杀奔营寨后方,强行从相对人少的南军那一面突围而出。
营寨后方的南军仅有两千余人,领军之人正是孟宁。不久前,她得到了党均大营生乱的消息,猜想是刘谌带部队袭击党均大营,便想着带人杀出来。但是白木丁却认为这说不定是党均的诡计,故意引诱己方出城,所以出言反对。
而孟宁经过前两次的败仗之后,也意识到自己不是领兵打仗的料了。可是一想到惨死的南兵,她又实在忍不住报仇的欲望,便退而求其次,让白木丁领兵守城,自己则带两千能战之士冲杀出来。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面对党均率部强行突围,南兵们顿时杀红了眼睛。双方混战在一处,他们的眼中只有眼前的敌人,不死不休。
直到敌人的鲜血溅红了孟宁的坐骑黄鬃马,她才慢慢的冷静下来,想起了那个让自己连吃两亏的敌方主将。
举目四望间,孟宁正见数十骑骑兵从侧方突杀出来,直奔北面而去。
孟宁见状,也管不着眼前的混战了,挥鞭策马追向了骑兵队。她心里很清楚,蜀中少马,能骑马而逃的必是敌方主要将领。
就在她单骑追逐数十骑后,终于有南兵士卒发现了。正杀的起劲的南兵头目闻报后,顿时吓的脸色一白,慌忙带着数百人朝着孟宁追了过去。
可是南兵一向是步兵步战,除了孟宁等极少数大头目有坐骑外,走路基本靠腿。而人的两条腿又岂能跑的过四条腿,只是片刻功夫,就只能看到孟宁远去的背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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