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靳宛在汤国之所以这样干,那是因为汤国不是自己的地盘。如果在汤国开了作坊,那么就有技术外泄的危险,靳宛才不干这种傻帽的事儿。
不过帝都就不同了。
虽然帝都卧虎藏龙,到处都是达官贵人,但架不住她有一座大靠山呐!太子爷在帝都的影响力那是毋庸置疑的,谁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唔……除了帝君。
不过,帝君应该不会这么幼稚,跑来跟她这个晚辈捣乱吧?要知道,她的东西就是太子爷的东西呀,帝君没道理坑到自家人身上了。
想到这里,靳宛突然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到帝君面前刷一波好感。看样子,明天的朝会她确实是必去不可了。
“玉溪,这样吧,这几天你到帝都打听打听,看看帝都的地皮都什么行价。”我也得回去再清一清小钱库,免得到时候买地的银子都不够。
那就太寒酸了,被帝君知道还有脸吗?必须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但一想到芥子空间里那成山的丝绸,靳宛又安心了。实在不行,就在朝会后把丝绸卖了,帝都不缺有钱人,她就不信这些丝绸换不到足够的资金。
——直到此时,靳宛依然没有找太子爷要钱的念头。
因为前世的靳宛从来就没缺过钱,即使想要什么,她受到的教育也是靠自己去争取。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靳宛是不会向太子爷“求援”的。
尽管太子爷本人,在此事上乐意之至。
吃了饭又商量了未来的生财大计,靳宛这一天就过得差不多了。同爷爷说了会儿话后,回到房间让人送上热水沐浴梳洗,靳宛神清气爽地上床睡觉。
在靳宛陷入梦乡时,东宫之内的某爷刚听完卫甲的汇报。
半晌,一道阴寒的笑声低低响起:“捆人?关门?‘诶嘿嘿嘿嘿’?呵呵……”
卫甲硬生生被笑得打了个冷颤。
殿下……此刻好可怕!
片刻后,某爷恢复了淡漠平静的神情。
“卫甲,既然羽王子有如此嗜好,你今夜便代本宫替他了此心愿。”
卫甲:“……喏。”
为什么殿下吃醋,要让他来受罪啊?对一个男人玩“小黑屋捆绑”的游戏,实在很恶寒好不好。
内心苦逼的卫甲悄无声息出了皇城,又悄无声息地摸到了目标人物的房间。
用了迷烟把人放倒后,拿出绳子同情地对昏迷过去的人说:“谁让你惦记着殿下的女人呢?殿下的醋意之浓,可是我等凡夫俗子远无法理解,只能算你倒霉了。”
这一晚,某些人注定了过得不平静。
直到第二天清晨,伺候羽王子洗漱的下人进了房间,才发现羽王子被人吊在了房梁上,时间长达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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