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吧,一个大男人,这么小肚鸡肠斤斤计较?”靳宛不敢置信地质问出声。
沈玉溪傲娇地哼了一声。
“我就是小肚鸡肠怎么了?只需掌柜的过河拆桥不许伙计斤斤计较吗?你这就叫无理取闹,女人最喜欢无理取闹了。”
靳宛撩起了袖子,恨恨道:“你说这话我就不能忍了,你居然敢歧视女人!今天本姑娘要代天下的女人教训教训你……”
然后沈玉溪就被靳宛揪着暴打了一通。
“教训”结束之后,靳宛又饿又累,沈玉溪便青着两只熊猫眼去叫下人上饭菜。
走在路上,两眼青青的沈玉溪引起了很多人的好奇。
回别院的半路遇到了风祁羽,羽王子震惊无比,失声道:“玉溪,你这是被人伏击了?何人竟敢如此大胆,连我乌国的别府也敢闯?靳爷爷呢,他有没有受伤?”
一连三个问题,问得沈玉溪脑壳疼。
“羽王子过虑了,没有人入侵别府,我这伤是被自己人打的。”他淡定地说。
风祁羽根本不信,“别府里何人敢对你动手?真要是自己人打的,那你便告诉本王子,我非得惩戒那人一番不可,竟连玉溪都敢打!”
两人一边交谈一边走,此时已经走到了别院的门口,正在院子里嗑瓜子的靳宛便听见了这句话。
于是话音刚落,风祁羽就听见有人幽幽地说:“那羽王子想怎么惩戒本姑娘?”
风祁羽浑身一个激灵,抬头看进院子,刚好对上靳宛阴森森的笑容。
他不禁打了个寒颤,结结巴巴地说:“小、小宛,你这、这是何意?”
“你不是要替玉溪出气吗?”靳宛继续笑。
风祁羽伸出一根手指颤巍巍地指着她:“是、是你打的玉溪?”
靳宛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个简明易懂的“嗯”。
“这不可能吧?”风祁羽干笑,看看熊猫眼的沈玉溪,又看看一脸云淡风轻的靳宛,“小宛待手下素来是极仁义的,好端端的怎么会动手呢?”
说完风祁羽就后悔了,既然好端端的不会动手,那肯定是两人吵架了呗!
“羽王子还没说要怎么惩戒我呢,你不妨告诉我,让我好做个心理准备。”靳宛恶趣味地追问。
被靳宛这一逼问,风祁羽脑子一热,忽然开口:“那还能怎么惩戒?自然是将人捆起来,关上门,然后……诶嘿嘿嘿嘿……”
此话一出,院子里一阵冷风吹过。
除了又痴又疯的靳海在外,包括风祁羽自己在内的三人,都是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
好半晌,靳宛抽抽嘴角。
“‘诶嘿嘿嘿嘿’?羽王子您能解释一下,什么叫‘诶嘿嘿嘿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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